r /既然是皇上在潜邸的军师,说不定皇上行事都得了他的指点,若是答得得体,说不定能得肁先生的青睐,对赵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傅庭筠神色微敛。
“既然将那些功劳记到了鲁成的头上,我怎么能过河拆轿,自然是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不说。”赵凌道,“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又道,“按道理这话应该问颖川侯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问起我来?难道颖川侯答的皇上不满意?”说完又摇头,“颖川侯胸有沟壑,应该不会才是啊?”
这也是傅庭筠想不通的地方。
两人说了几种可能性,都觉得太可能。
用过晚膀,郑三带着阿森他们去看花灯,雨微却执意要留下:“总不能都走了,否则爷和太太身边岂不连个端茶倒水的人也没有?”
傅庭筠见动慰无用,只得答应让雨微留在家里.雨微趁机将她为傅庭筠做主每人一百至十文钱不等的赏赐说了。
“还好有你帮忙。”春节、端午、中秋给家里的仆妇打赏,是傅家就有的顿矩,傅庭筠道,“以后再有什么事,记得提醒我一声。”
雨微立刻应是。
赵凌则站在台阶上,神色凝重地嘱咐了郑三几句,又叮嘱阿森等人一定要小心的话,这才放他们出了门。
家里只剩下了夫妻俩人。赵凌就问傅庭筠:“你可会围棋?”
何止是会,这简直是她的拿手好戏。
不过围棋这件事强中更有强中手,傅庭筠不敢高调,谦虚地道:“曾经跟着教我们读书的老翰林学过,平日都和姊妹们一起玩,有胜有输的时候,也不知道水平到底如何?”
“我们手谈一局不就知道了。”赵凌和傅庭筠坐在书房的罗汉床上围棋,赵凌执黑,让傅庭筠先下。傅庭筠也不客气,执子下了一手,赵凌应了一手,两人你来我往,不过两柱香的工夫,赵凌已额头有汗:“你这是跟谁学的?”
“教我们的老翰林啊?”
“老先生怎么称呼?”
“只知道姓林,名绽,字逢春。”
“从来没有听说过。”赵凌苦笑,“这局我输了!”
傅庭筠认真地点头:“再下下去,你的大龙要被拦腰斩断了。”然后问他,“要不,你先下?”
赵凌这次也不客套了,执了黑子先下。
虽然也输了,却没上次输得那样悲惨。
“再来一局?”他主动道。
傅庭筠笑着应了。
两人你来我往,全然忘记了时辰,直到看灯会的人回来,喧嚣声打破了夜的静宁,他们这才惊觉天色已晚。
两人匆匆梳洗一番睡下,临睡前还在讨论刚才棋局。
从此夫妻间又有了新的爱好。
第二天,他们去了潭柘寺。
两人虔诚地在观世音面前磕了头。
翌日,他们去了白云观。
摸猴子,游窝凤桥,到后花园赏桂花,吃那名满京都的斋菜……傅庭筠玩得十分尽兴。
赵凌看了就提议去香山看红叶:“虽然现在早了点,可那里绿树成荫,去看看也无妨。”
傅庭筠对爬山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还是改日吧。眼看着就要过中秋节了,家里的月饼还没有做呢?”
赵凌想想也是,还有些上司同僚要应酬。
回到家里,两人一个在外应酬,一个在家里准备中秋节的吃食,翻过一页黄历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
大家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又找了处清静的地方拜了月娘娘的画像,众人围坐在圆桌前吃着月饼赏着月。
次日寅时,赵凌就起床梳洗去了内宫。
买菜什么的有郑三两口子,清扫浆洗有雨微,家里的人口又少,傅庭筠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坐在赵凌书房窗炕的大炕上打棋谱。
晚上,有小厮过来通禀,说赵凌要在宫里当值,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傅庭筠听着没什么,可到了晚上,她却倍觉难受。
平时身边总有个热热的身子,此时却只留个孤孤单的自己……
傅庭筠情绪有些低落。
得打听他一个月有几天在宫里当值才行!
她思忖着,吕老爷过来了:“听说九爷留宿在宫里,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回来?”
“应该会吧?”傅庭筠也不敢肯定。
“实际上跟您说也是一样。”吕老爷笑道,“婚礼已经过去了,我也要回西安府了……”
傅庭筠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