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思量着:檍洁该是最了解玄平的,是她发现他不为人知的可怕心思?所以,担忧我若拿此事向平儿兴师问罪,最后将害到她也害到我?但也不能让洁儿持续被凌虐,若真如她所言,这次这么重的伤,平儿却没为她上药,难保之后……
「你若不想娘跟平儿提起此事,娘不说就是,夫妻间自有你们相处之道,娘也不再过问。但你要答应娘,学着自保。听娘的劝,房事上要以柔克刚,适时用些技巧延宕满足对方,别再让平儿蛮强逞欲。」
檍洁见太后不再追究,连忙答应「是,娘,洁儿会的。」
「会?」太后觉得檍洁是怕丑而敷衍她,仍是不放心「那你说说怎么避免昨夜之事再发生?」
檍洁还真答不出来,因昨夜玄平举动确实反常,会否有下一次,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些个问题她真没机会细想「这……洁儿还未想到。」
「那你只好先学些床第之术,你暂留这儿休息,午后再让姊妹教你。」
「好,谢谢娘。」檍洁感激地贴近太后怀抱。
「还发冷么?」太后温煦回应。
檍洁摇头「好多了。」
「那你闭眼躺下休息,等等我再差人叫醒你用午膳。」
洁儿依言正卧裹着软被安稳地沉沉睡去。仍疲累迷糊间,她听见用膳的呼唤声。
?「洁儿姐姐,醒醒,用饭了。」
洁儿身体依旧沉重无法移动,想一直包覆在如娘胎中的安适感,但阵阵饭菜香也引得五脏咕噜着yù_wàng,她这才微侧身子,自被窝挣出只手臂揉着惺忪眼。
但一睁眼洁儿便清醒大半,咫尺近的那女子,粉雕玉琢的娇俏脸蛋真是好看,眼神空灵却又带着一丝世故老练的慧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