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霸定你了!你逃不掉!你注定是我的妻子,趁早打消离婚的念头!”,有点心慌,嘴上还是很霸道地说。
“就不!你要是实在不肯,我们就打官司好了。”,她幽幽地道,故意刺激他,让他紧张。
这个小魔女!
“打就打,我上过法庭没有十年也有九年了,还从没输掉过官司!而且,全京城的法官我都熟悉……”,他竟然幼稚地威胁她,顾凉辰捶了下他的胸口。
“我还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她也不怕,冷哼道。
“信不信由你,现在睡觉!你要是睡不着,我不介意……”,嘴凑近她的耳边,命令着,然后咬着她的耳珠,又暧昧道,一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来到她腿间。
她牛仔裤刚被他劝脱掉了,现在穿着的是他的备用病服的裤子,很单薄,“你……流氓!”,手指在她腿心点动,她轻颤,气恼道。
“我不介意现在要了你……”,他啃着她的耳珠,魅惑道。
她全身颤抖,打了个哆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纪景年,你,你想暴毙吗?!”,这哪是一个重病患说的话,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居然……
“芙蓉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他幽幽道。
“臭流氓!别摸!睡觉!不然我去睡沙发!”,她气恼,紧抓着他的手,身子因为他的触碰起了羞耻的反应,明明该排斥他的,上次……
“好了,不碰你了,睡吧。”,他低声哄道,手从她腿间拿开。
她抚了抚悸动的心口,闭上眼,一夜没睡,她不一会儿在他怀里安心地睡去。纪景年偷偷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很久,才睡着。
***
布置温馨的高干病房里,男人怀里搂着女孩,两人睡容安详,女孩打了个哈欠,红润的小嘴张着,微微挪了挪身子,转过身,一条腿不老实地翘在男人腿上,有硬硬的烫烫的东西抵在腿心,她也不管,继续睡。
纪景年却是在一阵**的快感中醒来,腿间的坚硬正抵在柔软的东西上,他本能地挪了挪腰,胯间的男性有一下没一下地抵着那片柔软的凹陷,仿佛这样,才能舒服。
彼时,他也张开了眼,知道了身处何时何地怀里拥着的是何人。
她侧着睡,面朝自己,左腿直接跨在他的腿上,大半边身子几乎压在他身上,好巧不巧,他胯间的东西正抵在了她腿心……
“哦……”,发出性感的喟叹,吸吮她的味道,下身硬得快爆炸,腰身邪恶地向前挺……
“嗯……别动……讨厌……”,小女人嘟哝着,半睡半醒,纪景年看她嘟着嘴,皱着眉的可爱表情,不禁低下头,吻住她的鼻头,薄唇再下移,吻住她的小嘴。
“唔……不……”,她好困,被人骚扰着,心里很气,可是,唇瓣传来的酥麻感,着实让她心痒难耐,当她缓缓地张开眼睛时,对上的是纪景年的俊脸。
纪景年热血沸腾,**几乎牵动了伤口,身上好几处地方在疼着,最疼的是,胯间的男性!
“你——”,她清醒,终于意识到他在干嘛,气恼地低喊,他的右手居然在摸她的胸,抓取、揉捏着。
“纪景年!你疯了!”,她气恼地问,捉住他的手腕。
“我快被**逼疯了……给我……”,他粗喘,即使身子虚也阻挡不了**的爆发!
“你这个流氓!”,她用力推开他,觉得他真是疯了,前天才差点去阎王殿报到了,这会儿竟然精虫上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