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可以活了。”景王爷叹一声,他真是一个好人,一个愿意为爱人无私奉献的人?笑话,怎么可能。
“王爷?”听到这个消息,砚台被吓坏了。
“砚台,何必呢,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吗?”他的身体就放在这儿,没什么好怀疑的。
“那王爷,你怎么还把公主让给了别人。”依王爷的性子,在这种时候,王爷一定会把公主牢牢地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只有几日可活,王爷也希望在仅剩的日子里可以幸福,怎么可能把公主送给别的男人。
“但是砚台,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本王真如此把公主留在身边,公主会怎么想本王?本王不过是个自私自立的人,她为了逃避嫁给本王的愧疚也会因此而消散。不过,如果本王在死之前,还成全了公主跟孟溪风,那么在公主的心里,她永远都会觉得愧欠了本王的。哪怕她跟孟溪风的生活再幸福,公主心里永远都会有一个景王爷,一辈子都无法把本王忘记。”
谁说他舍己成人了,谁说他牺牲自己成全了别人。
错了,他们都错了,他想成全的,从来都只要自己一个人。
“王爷。”砚台终于明白了景王爷的心思,然后砚台叹了一口气,景王爷为了在水苑公主的心中留下那么一个小位置,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这种办法都用上了,砚台觉得有些极端了,不可否认的是。
不用景王爷再多说什么,砚台都能确定,哪怕水苑公主到死的那一天,也永远忘不了,有一个王爷,为她做过今天的这些事情。
“王爷,你开心就好。”砚台也不能说别的什么,他是王爷的人,总不可能说如此的王爷太过狡诈了,利用别人的善心。
“本王自然开心。”景王爷笑了,还有三天,只要再三天,水婉俏这辈子都休想忘了他,摆脱他,他岂能不开心。
“恭喜你。”消息已久的姜砚函终于出现在孟溪风的面前,十几天没见,姜砚函似乎又憔悴了不少。
“谢谢。”孟溪风原本没有多余的表情,因为婚期的临近,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长眼睛的人便能看出,现在的孟溪风觉得幸福无比。
“你真让那个景王爷如此做?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的?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那个景王爷在玩儿什么花样。”姜砚函转过身去,不愿意再看孟溪风那刺眼的笑容。
“也罢,将死之人,全当成全了他。”孟溪风笑笑。
“成全他,不如说成全了你自己。”姜砚函讽了讽孟溪风。“你虽然被景王爷利用了一把,使得婉俏的心中永远都有一个位置是属于景王爷的。可不得不说的是,如果你不按照景王爷所说的去做,那么你想跟婉俏在一起,怕是还要等了一、两年。”
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们几个是最清楚的。
面对选择,孟溪风当然是选择了一个自己会获利最多的一个办法。
“你不怕她生气吗?你该知道,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多的阴谋诡计。”姜砚函看着孟溪风,不明白孟溪风怎么能在他跟水婉俏的这桩婚事上,动这么多的手脚。
“为什么要怕,婉俏说了,我们俩的婚事,都交给我去办。更重要的是,我谋的是我们俩的幸福。”孟溪风自信地笑了,这件事情太过复杂,牵扯的人也太多,水婉俏根本就帮不上忙。
那个聪明的女人,把这些帮忙随便一推,她倒是得了个清静。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乐呵就成。”姜砚函有些气不顺地看着孟溪风,孟溪风现在真可谓是春风得意,就跟全世界都在他的手上似的。
“是的,我很乐呵。”孟溪风像是怕姜砚函受刺激还不够似的,故意再晒了晒自己的幸福,存心想气死姜砚函。“到了那一天,你一定要来吃喜酒。”
“我当然要来吃,这么一出大闹剧,我怎能错过。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通过,别让婉俏受什么委屈。”姜砚函又松了一口气。“想想好,怎么应付那个皇帝,他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没脑子。”
“一切我都心中有数。”
外面的那些男人,为了这桩婚事儿,忙得昏天暗地,波谲云诡,而水婉俏则在家中,在翠儿跟吕巧莹的陪同之下,欢欢喜喜地做着待嫁新娘。
水婉俏洗完了澡之后,初试嫁衣,红艳艳的喜服,亮晃晃的缎子,精致的绣品,加上金流苏叮当的凤冠,一切都是那么得完美。
翠儿侍候着水婉俏将这一套凤冠霞帔穿戴上,吕巧莹直接看呆了眼,“娘娘,你好美啊,就跟仙女儿下凡似的。”吕巧莹稀罕地紧,一直围着水婉俏打转,东看看西摸摸,那样子好玩儿极了?
“好看?我记得,你也该及笄了吧,到时候,找个心上人,也欢欢喜喜地嫁了如何?”水婉俏的打趣儿地说着。
“娘娘,不干,你变坏了,你笑话莹儿!”吕巧莹脸一红,看到水婉俏穿喜服那美丽的样子,不由地想到,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