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就水婉玲此时的名声,必定找不到好人家。要是侯爷府和公孙进肯出手帮忙的话,水婉玲不但能嫁户好人家,还有可能是达官显贵。
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水婉俏半点信儿也没有,云娘和水婉玲都怀疑,水婉俏是不是拿到东西之后便不认账了。
今天一拿到那封信,知道原由之后,便松了一口气。
只要水婉俏应下这件事情,那么她们便放心了。若是水婉俏他日反悔了的吧,还能用今天的这封信,强制水婉俏兑现诺言。
“还好还好,那贱蹄子没有失信。若是她拿了那些东西,还不给我好好办事,看我怎么收拾她!”云娘明明没有这个本事,嘴巴却不饶人,把自己说得如同天皇老子一般。
“娘,算了吧,最近几次去侯爷府,哪一次你能从那个贱女人的身上讨到好处了。”水举祝倒也算是个明白人,说话不客气。
从他娘去了侯爷府这两次,便大概猜到,水婉俏已经不如以前那般,任他们揉捏了。
“你个没出息的,竟然偏帮外人。”云娘没好气地瞪了水举祝一眼,不过云娘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惯出来的。她只有这一子一女,所有的希望全在他们的身上了。
那个女人虽然也有一子一女,可那个儿子已经被她使计给赶了出去。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在水举庆离开的时候,水婉俏拿出嫁妆,帮了那个野小子一把。
不过,水婉俏一定不知道。在水婉俏把银两给了水举庆之后,她便派了一伙人,将水举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抢光了。
不但如此,那些人狠揍了水举庆一顿。
水举庆身上无粮无银,又受着伤,这些年过去了,怕早就死在了外面,回不来了。
可笑的水婉俏必定还以为水举庆活着呢。
姜还是老的辣。
水婉俏那个贱蹄子,永远都别想玩得过她!
“孩儿不是偏帮外人,只是不想你们走错了路子。”身为云娘的儿子,水举祝也不是什么好鸟,花花肠子满肚。
只不过,旁观者清。
他是觉得,云娘走水婉俏那条路子,不如直接跟公孙进谈。要是公孙进点头了,那可比水婉俏应下这件事情来得更有保障。
“云娘,祝儿说的对。”自那一次见过水婉俏之后,水生兴也觉得,水婉俏变得很多,多到他都认不出来,那个女人是他的女儿。要不是样貌与记忆中的一样,他真怀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被人给换过了。
“还有,这些年来,你苛责他们的也够多了。”他不喜欢自己这房人,与他那病妹子走太近。亡妻正是犯了他的这个忌讳,使得他一直不喜亡妻,连带着也看水举庆和水婉俏不顺眼。
亡妻死后,这两孩子都是由云娘照顾的。云娘怎么待他们俩的,水生兴哪能半点不知道。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云娘去。
因为他始终都觉得,他的亡妻嫌他没有用,所以一直巴结他的妹妹,更让水举庆和水婉俏接近讨好水生云。
如此一来,水生兴对亡妻及水举庆和水婉俏哪还有半点怜爱之情,有的唯是疏远。不过,水举庆和水婉俏到底也是他的孩子,他从没想过,要让云娘真把两人逼上了死路。为此,云娘若是话过头一点,水生兴是会有些许反应的。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举庆他们兄妹俩还在府上的时候,我何时亏待过他们,是少他们吃的,还是少了他们穿的。当年是你也觉得,举庆性子不好,野得厉害,放在家中是一祸害,怕带坏了玲儿和祝儿,这才把他赶走的。再说水婉俏,她都嫁给了侯爷,成了侯爷夫人,我哪一点对不起这对兄妹了?”
云娘好生厉害,当年明明是她使的计,让水生兴将水举庆赶走,更背后瞒着所有人,对水举庆下毒手,现在倒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水生兴。
至于水婉俏,那更是笑话。
水婉俏会嫁给公孙进,的确是拜云娘所“赐”。
只不过,云娘的目的是为了让水婉俏身败名裂,永远都被她的女儿水婉玲踩在脚底下。
哪晓得,误使水婉俏和公孙进有了肌肤之亲,公孙进不得不娶了水婉俏。
从她嘴里说出来,好似她那是故意帮水婉俏,盯上了公孙进这个好贤婿,助了水婉俏一臂之力,水婉俏才能有今天大富大贵的日子。
“你瞧你,我也没说你对举庆和婉俏多不好,何必说如此尖酸了?”水生兴叹气,云娘最近脾气大了些,稍有不如意,便会扯着嗓子说。
不过每每如此,必定谈到了水婉俏这个女儿。
但是,水婉俏能嫁给公孙侯爷,这里面确有云娘的功劳。
“老爷,我委屈啊。”云娘眨眨眼睛,眼泪巴哒巴哒地往下掉,“当年公公、婆婆救了先皇,你才是水家的长生继承人,所有的荣誉和封赏明明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