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三个人,一个人拉着她一边的毛衣往下拽,彭亦那双手,更是已经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南格的身子抖的不像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安定得下来——
法国街头那个大雨的夜晚,一心求死的她,在一个街口,被几个流—氓给抓住了,把她拉着拖到了一个黑暗破旧的巷子里,地上全是肮脏的雨水,她身上穿着的医院浅色兵服已经被染成了污浊的颜色。
几个人按着她,其中一个人拿着手机对着拍,另外几个人撕扯着她的衣服,手疯狂的在她的身上抚摸着,——
那地狱一般的记忆,对于南格来说,就是濒死的记忆一样。
她从被拖走时候的惊恐,到差一点儿就被施暴的绝望,她想,如果能在那一刻死去,该多好,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摸到了其中一个人腰上的小刀,朝着自己刺了下去——
然后“砰”“砰”“砰”的声音快了她一步,子弹擦着她手里的小刀,不偏不倚的惊了她的手,让她松开了刀。
带着腥气和浊气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水,喷了她一脸,顺着她的鼻子,眼睛,灌入了她的灵魂。
……
她出于本能的,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封闭了那段记忆。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必须要靠着安眠药才能入睡,喝了无数的酒,才能慢慢的镇定,她从地狱里被带走,人已经病了,病的很严重。
如果后来没有遇到那些帮助她的人,她可能在那以后,也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她分明就是重生了啊,她从地狱里走过去过,那痰幕忱铮在灵魂都已经要被淹没在黑暗里的时候,仿佛有了片刻的依靠,让她想要死的心,第一次有了片刻的动摇。
南格的记忆是有些混乱的,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在这个时刻整理那些错乱的记忆。
这些在她脑海中忽闪忽闪的片段,让她在这一刻,惊慌,恐惧,又莫名了有了一种求生的**。
因为还有个人在等她。
小北现在应该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吧?
南格哆嗦着声音,又问了一句:“能不能,告,告诉我,现在,现在几点了?”
彭亦的一条腿用力的跪压在了她的腿上,疼的南格眼冒泪花:“怎么?等着有人来救你吗?别傻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等他们找来了,我们都该结束了。所以别再挣扎了,乖乖的,就跟刚才要求的一样,配合一点,我们可不比江意北差吧?看你一次都要求三个人一起,可见平日里,江意北是真的没有满足你啊!是不是他在外面偷腥偷的多了,回去以后不够用了!”
彭亦如此污浊的话,惹得南格身后的两个男人跟着一起哈哈大笑,附和说肯定让南格尽情的享受一番……
南格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死命的咬住了牙齿,才憋回了那股酸意。
她食指上那枚戒指,是九哥特地叫人定做的,救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