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满觉得再说下去,他大有要血泪洒当场的意思了。
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但又不好当场质问,万一是真的呢?那不是戳人家心窝窝了。
电梯终于姗姗来迟,林谦还跟在她身后语调沉重的诉说着自己的悲惨命运,以及因为南慕白的残暴统.治,导致他至今都没能娶上媳‘妇’儿……
大体意思就是,因为每日都跟南慕白同出同入,自己一个大好青年,活活的被南慕白身上的光环所掩盖,没有漂亮的姑娘看到他的好,没有美丽的姑娘看到他的帅……
郝小满真想问他一句,你就非得找个漂亮美丽的姑娘才行吗?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耐不住他越来越悲痛的描述,到底还是拿出手机来给南慕白打了个电话,一开口,还是忍不住嘲讽:“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特意打电话过来跟你汇报一下,可以了吗?”
电话里,男人声音低沉冷肃:“抱歉,是我的疏忽。”
离婚证书,他丢进车里之后就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了,下车的时候,的确忘在里面了。
“没事儿,他们只是说我们离婚,是事实!比前几次说我劈‘腿’,怀上别的男人的种给你戴绿帽子那些新闻靠谱多了。”
她靠在电梯里,浑不在意的语调:“再说了,离婚的事情不曝光,以后你跟容霏霏出双入对,难免会被人冠上渣男,小三的帽子,不好听。”
那边一阵静默,好一会儿,才传来男人略显压抑的声音:“郝小满,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身体,我压根不会跟你领那个所谓的离婚证!”
如果不是为了你的身体……
他应该是比她还早就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衰败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就该清楚,她如果想活的久一点,就不能要孩子。
电梯‘门’在面前打开,郝小满等林谦出去了,才缓步走出去,平静淡漠的嗓音在地下停车场中响起,显得异常冰冷疏离:“我既然选择不要你,就没道理再回头找你,南慕白,别再无谓的给自己找别扭了,我说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话落,径直挂了电话,打开车‘门’上了车。
……
我既然选择不要你,就没道理再回头找你。
我说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南氏集团顶层,黑白‘色’调的总裁办公室里光线明亮,‘女’人清润决绝的嗓音穿过耳膜,直击心底最脆弱的那一处。
一瞬间,所有的不安、惶‘惑’、‘迷’茫……恐惧,在刺目的光线中,无所遁形。
像是一个泡沫,他试图抓住,会碎,他放任自由,它会飞走……
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正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理智,曾经失控掐住过她脆弱颈项的左手莫名的开始发抖,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闭上眼,呼吸又急又‘乱’,颤抖的手指用力的攥紧,松开;攥紧,松开;再攥紧,松开……
到底还是忍受不住那空‘洞’虚无的吞噬,习惯‘性’的‘抽’出了一根烟,点上。
香烟中的尼古丁很快抵达中枢神经,悄无声息的将所有暴戾疯狂的情绪吸走,他发狠的吸着烟,任由缭绕烟雾将自己笼罩起来。
温柔的仿佛寂静无人的夜里,她温热柔软的身体。
强烈到几乎要将他‘逼’疯的不安全感渐渐淡去,一直在不停颤抖的左手,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仿佛,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抬手,按下内线:“林谦回来时,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电话里,传来秘书冷静沉稳的声音:“好的,南总。”
……
一小时后。
容霏霏被人从公司接了出来。
她上车后便拿出了化妆镜,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一头柔顺长发,一边问驾驶座上的林谦:“快一点,别让慕白哥等久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跟慕白哥一起用餐了,因此听到来人说南慕白要请她共进午餐,欣喜的连新闻都不播了,‘交’给了一个同事后便匆匆赶了过来。
林谦没说话,悄无声息的发动引擎,踩下油‘门’。
容霏霏对着镜子补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妆,再三确定已经十分完美了的时候,这才满心欢喜的合上了化妆镜。
一抬头,却发现车子已经驶入了南家的‘私’人机场。
她愣了下,迟疑开口:“不是说一起用午餐的吗?怎么会来机场?……慕白哥要跟我一起出国吗?”
难道不是一起吃午餐,而是要跟她一起出国旅游散心?特意说是用午餐,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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