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真的被冻坏了走不动了,还是故意的,大半个身体几乎都靠到了她身上,她几乎要一手扶着墙壁才能勉强站稳,一步步的挪到门口,就听到北梵行屈指在门上扣了三声,两秒钟后,再开门,就打开了。
他果然是让人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她抽空愤怒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男人却似乎完全不打算理会她的小情绪,淡声命令:“冷,帮我准备一杯热饮。”
她气喘吁吁的把他放到床上,累的双手叉腰直喘气:“不行不行,我真得回去了,你这儿不是有人么?让他给你准备吧。”
虽然她一直没见到这个人,但他存在是肯定的了。
她身上单薄的睡衣被水打湿,若有似无的贴在身上,依稀能辨认出那两团柔软的轮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是年轻的女孩子才有的饱满浑圆。
北梵行敛眉,视线不知不觉游移到了别处,嗓音却难掩暗哑:“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这个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郝小满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叫拜她所赐?这件事情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有吗有吗?
嗯,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有那么点关系……
但再仔细一想,她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既然明知道她在你酒里下.药,那为什么还要喝?”
她后退一步,奇怪的打量着他:“对吧?你那会儿说你喝了那下了药的酒本来是没什么感觉的,是把我绑来之后才感觉出药效的吧?也就是说……你并不是因为感觉出不对劲才发现被下药了的,而是一早就知道了,对吧?”
这人是不是真的有病?!想顺理成章的跟古遥滚床单才喝下那杯酒也就算了,可他既不想跟古遥滚床单,又找虐的喝下被下了药的酒等着泡冷水澡是几个意思?
北梵行姿态随意的靠在床头,也不去脱身上**的衬衣长裤,就那么姿态慵懒的靠着枕头,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你可以再蠢一点。”
……
神经病!
她自觉已经算很聪明了的好吗?!想见识蠢女人?他大可以天天抱着她家蠢邓萌好好研究研究。
邓萌蠢起来,那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以至于她跟小苗私底下天天喊她‘蠢萌’。
转身出去,在厨房里前前后后翻了好一会儿,找出一瓶蜂蜜来,舀了一勺冲了一杯蜂蜜水给他放到了桌子上,她脸色严肃的盯着他:“好了,热饮给你拿来了,我走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也比指望着再拿它要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