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一个事实”她忍着脸上传来的剧痛,一字一顿清清楚楚的回他:“心在我胸腔里,你有办法抹掉,就来抹,没办法抹掉,就别来碰”
她鲜少有这样跟他短兵相接,硬碰硬的时候蠹。
多数时候的吵架,僵持对峙,几乎都是以她的先服软结束。
可这次,却似乎有哪里不一样,她从头到脚,每个毛孔每根头发都在叫嚣着要跟他对抗到底
南慕白眼底渐渐烧出两道阴冷的火焰,盯着她倔强的小脸看了一会儿,薄唇忽然抿出一道凉薄的弧度:“心在你胸腔里,我碰不到,可听说女人的引道是通往心脏的最佳途径,我想我有一整晚的时间闯进去看个究竟”
话落,扣在她下巴处的手下滑,抓住她的衣衫,四下用力,布帛尖锐的撕裂声响彻耳边髹。
郝小满控制不住的尖叫,拼命挣扎:“南慕白,你住手住手你个疯子变态”
她越是尖叫咒骂,男人动作越是粗鲁野蛮,存了心想要折磨她。
整整一晚,郝小满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战。
他们默契十足的,从那一晚开始,互相不见面,不通话,也不关心任何关于对方的事情。
直到一周后下了晚自习,一眼看到那辆显眼的宝石蓝法拉利。
北三少穿着一套很休闲的米白色套装,斜靠在跑车边跟几个小美女打.情.骂.俏,说出来的话又轻佻又撩人,逗的她们频频娇笑,见到她,几乎是立刻收起了那副fēng_liú模样,招手:“小嫂子,这边”
说话的功夫,把一张名片丢给了那几个小美女,然后又低笑着说了几句话,让她们先离开了。
郝小满双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正想问你个事儿呢那天我喝酒,把你叫去后,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北三少眉心跳了跳,谨慎的反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郝小满表情有些不自在,低头漫不经心的蹭着脚下光滑的地板,哼哼唧唧:“没什么,就随便问问”
顿了顿,又不放心的叮嘱:“我要是跟你说了什么话,你别跟南慕白乱说。”
北三少一听她这口吻,就知道她又跟南哥吵架了,难怪这两天聚会也不来了,天天在集团里加班加班加班。
他一想起那天他大哥跟南哥以视线在半空中的刀光剑影,就觉得脊背发寒。
“走,好多天没聚了,一起喝杯酒去”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装模作样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郝小满抿抿唇:“算了,我怕我喝醉了乱说话。”
“那就不喝酒嘛,有的是果汁饮料,非得喝酒么一起热闹热闹。”北三少一边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她送上了车。
郝小满去了才知道他为什么非得把自己叫来了。
因为南慕白也在,西装搭在沙发扶手上,穿着白衬衣,衣领扯开,表情有些阴沉的喝着酒。
不止南慕白在,容霏霏也在,就坐在他身边,一手挽着他的臂弯,正巧笑嫣然的跟他说着什么,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娇媚可人儿,在迷离幽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勾魂摄魄。
包厢门被推开,一包厢的人都本能的抬头看过来,见她跟北三少一起进来,脸色就都有些怪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看向了某一处。
南慕白只是瞥了她一眼,就淡淡收回了视线,继续喝酒。
容霏霏也保持着靠在他身侧的姿势,笑容明艳的看着她:“小满,你来了呀”
郝小满淡淡瞥她一眼:“嗯。”
包厢虽然大,但今天的人格外的多,几乎没有空位子,只有南慕白搭着西装的沙发扶手处还能坐下一个人。
郝小满不想在他身边坐下,可就这么站着更显的奇怪,于是犹豫了两秒钟,还是硬着头皮坐下了。
位置不算大,她坐进去,身体几乎就紧紧贴在了男人身侧,隔着薄薄的衣物,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炙热的体温。
隔着一个沙发的商千然递过来一杯酒:“小嫂子”
郝小满摆摆手:“我今天不喝酒。”
倾身从桌子上拿了一罐可乐,抠了两下居然没抠开,她咬唇,盯着自己剪的干干净净的手指甲,懊恼皱眉。
刚要重新换一个,凭空伸过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黑色的钻石腕表从她眼前一晃而过,便将可乐从她手里抽走了。
她没动,听到啪的一声响,开了的可乐重新被递回了她眼前。
郝小满没等接,眼前就又多出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容霏霏将可乐拿了过去,半靠在南慕白肩头撒娇:“喝多了酒,正好有点不舒服,这罐可乐给我喝好不好慕白哥”
娇娇软软的声音,再铁石心肠的心估计都要被磨软了。
两秒钟的安静后,传来南慕白低低沉沉的一声嗯。
郝小满闭了闭眼,又伸手,重新拿了一罐可乐,用力打开,仰头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遍布味蕾,只多停留了一会儿,就变得苦涩难咽。
她把可乐放回去,起身出去了。
没走几步远,北三少就追出来了,气喘吁吁的模样:“小嫂子,你就这么走了啊南哥现在在气头上,他平时不这样的,你跟他”
郝小满现在听到南慕白的名字就头疼,摆摆手:“我明天课很多,今晚得早睡,谢谢你的招待,先走了。”
一路疾步走出去,直到出了盛世,被微冷的夜风一吹,她又热又胀的大脑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这段婚姻,还真是够不伦不类的。
她自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