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菀儿姑娘到了。”李大仁笑意炎炎的上前去回禀,那份开心随着康平帝略带迷离的双眼而由甚。
康平帝并未如平日一般着明黄色龙袍,而是穿了一件月白色绸缎的宽大寝衣,头发也是肆意的散乱在肩上,这与紫菀儿那日见到的道貌岸然的皇上实在是宛若两人。
紫菀儿仔细打量着这间宫殿,室内并不是很大,正中摆放着一张小榻,小榻后面便是一张大到惊人的龙床。而此时康平帝正在自斟自饮的喝酒,看情况他大概喝的已有一段时间了,双眼明显带着浓浓的醉意。黑红色的脸膛上看不出他是开心还是其他什么神情,大清早就喝酒的人好似都是为了麻醉自己忘记一些事情吧。
“你可以开始跳舞了。”殿内只剩下了紫菀儿与康平帝,康平帝开口提醒着眼前这位胆大包天,竟然胆敢直视自己的小女子。
紫菀儿甩了甩长长的衣袖,这样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着实有些不适应,若非她有些功底只怕连挥舞衣袖也未必能够。暗运内力,脚尖轻点地面身姿随即舒展开来,捡着自己平日练习轻功时的一段轻轻跳跃旋转,尽量展示身上这件看起来是否不错的霓裳羽衣。
康平帝醉眼朦胧中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她是真的很美啊,想必可以与当年的蘅儿相提并论。不,她怎么能够与蘅儿类比,谁也比不过蘅儿。蘅儿是这个世上最漂亮、最聪慧的女子,绝无仅有。
突然间嘴角边露出十分的不屑,斜睨的看着这位懵懂无知的女子,她和自己以往用过的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她们都希望取悦自己,再通过自己的身份地位以达到她们自己的目的。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康平帝端着酒杯的手有些不稳但是仍然没有将杯中的酒水洒出来。
“来,陪朕喝一杯!”伸手试图去抓住紫菀儿。
只是轻轻的一个转身,紫菀儿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康平帝。
“哼,想抓住本姑娘可没这么容易!”紫菀儿心中一阵腹诽,眼睛依然不停的打量着殿内的一切,急切的希望赶紧找到出口。
可是这里乃是中殿,除了两扇厚重高大的朱漆大门再没有其他的出口,任凭摆放成心形的白色蜡烛将室内照的亮如白昼,紫菀儿仍是没有看到哪怕一个小小的出气孔。
经过几个虚空的抓握,康平帝有些恼怒的扔掉了手中的酒杯,两眼带着被激起的奋力扑向还在心不在焉跳舞的紫菀儿。
“刺啦!”世间罕见的霓裳羽衣就这样被生生的拉破了一处,紫菀儿收回衣袖看到露出的手臂,再回头看时康平帝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
突然一阵烧糊的味道飘进鼻子,不用去看紫菀儿已然猜出发生了什么,必是长长的衣裙被蜡烛燃着了。
伸手解开胸前的衣带,别无选择,此时必须尽快的脱了衣裳。
康平帝转身走向了龙床,本以为今日遇到一位有趣的,谁知也不过如昔日那些爱慕虚荣故作矫情的女人们一样,到底还是心甘情愿的送到自己的床上,任凭自己肆意蹂躏她们的chù_nǚ之身。
“来吧,到朕的床上来,朕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是不是早就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虽是问话,但是他却是背对着紫菀儿自言自语,甚至还莫名地望着龙床后的墙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终于甩掉烧起来的衣裳,紫菀儿很是庆幸自己因为贪图凉快才穿了叮当送自己的衣裙。此刻她身着一件鹅黄色衣裙,倾国倾城的容颜倒更加的焕发光彩,超尘脱俗的气质依然是那样淡淡轻轻的模样。手中握着的小青已经开始急不可耐的伸出它尖尖的小脑袋,只需她松开手指便可解决眼前的问题。
“我现在反悔了,不想陪你睡觉,所以我觉得皇上还是换个人的好。”
什么,不想陪朕睡觉?
康平帝已然将自己的宽大睡袍甩到一旁去,赤身只等着温香软玉前来投怀送抱。
短暂的迟疑让他的酒意瞬间消了大半,欠起上身看向一副若无其事傲然而立的紫菀儿,一瞬间某个人的样子不经意的闯进脑子。
“不会,怎么可能是他!?”康平帝不耐烦的使劲摇了摇头,转而再看向身后的那堵墙,仿佛那里有股魔力吸引着他,给他不安也给他自信。
“如果你逼迫我,那么我只能说我是并无还手之力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会烧了这里,然后再自杀。而皇上你大概也不希望看到我就这么死了吧?”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忤逆了圣意必死无疑,朕并不会为一个一文不值的人死去而感到难过。”康平帝坐起身来,伸手捡起地上的寝衣,某种程度上他也不希望失火的时候自己光着身子逃离这儿。
紫菀儿很是得意于自己的作品,趁着康平帝躺床上各种意淫的时间,她把蜡烛集中摆在了门前那道高大厚重的火红色天鹅绒幕布下面。天鹅绒见火即燃,何况她摆了那么多的蜡烛,手里还拿了支蜡烛。只要动手就是想救也难,门口着火逃出去更是狼狈,康平帝有些恼恨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在意这种布置。
“但是为了我这么一个一文不值的人闹得你老人家狼狈不堪是否更不值得,你不仅颜面丢尽,明日满天下就会传出皇上为了强迫一个小小的舞女就范而火烧后宫。啧啧啧,你当真丢的下这个颜面?”紫菀儿眨了眨眼睛,手中的小青大概能够感受到主人受到的威胁,嘶叫声越发的紧促与尖锐,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