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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兆庭来讲,这样的定论是不能接受的,十五六就结婚的不是少数,我——还是有些资本的,她做了这么超越底线的事情,却没有谋求与之同等代价的目的,这也未免太可笑了,不应该是这样。
还是说她小小年纪已经成了精,知道欲拒还迎,装装乖模样,再进一步图谋?
他对她起了好奇心,于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绕过桌沿,一把搂住了女学生的细腰,掐起她的下巴,陆绍庭朝她的刘海吹去,吹得朝两边分开,那双好看的眼睛再次露了出来。
女学生就那么空濛的看着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想,一张白纸般。
陆兆庭的唇越压越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怜的上半身后撤,渐渐拧起秀丽的眉头:“医生,马上要下课啦,我要回教室了。”
声音也好听,软软糯糯的,唇也饱满带着水泽,有些小可爱——他刚才怎么没有吃过这张小嘴呢。
陆兆庭欲要吻她,小怜这下动作很快,猫着腰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然后扶着腰一颠一颠地朝门口走去。
陆医生伸手要去抓她,外面传来刺耳的下课铃声,他的动作瞬间停顿,僵在空中。
我到底在做什么!
这般,因跨步发酸,腿间肿胀而走不快的小怜,顺顺利利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淫yù_nǚ学生8(同桌指入濡湿的凹陷)
穆良死死的跩着拳头,先人一步回了教室。
时间回到活动课临近结束的时候。
自由活动课,打篮球的穆良被人撞了一下,那人高头大马,一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模样。
撞了人也不说道歉,没什么家教,反而挑衅地望着自己。
穆良知道,这人是隔壁班的,学习成绩极差,经常旷课,没事儿找事儿,看自己不顺眼。
我不同你计较——你也就是在这里耍耍威风,出了学校呢?
往后等着你的是什么人生?
犯不着同这种没有未来的男生计较。
“学弟,你的衣服。”三年级的校花学姐陈婉取过栏杆上挂着外套递给他。
陈婉长发披肩,发尾带着漂亮的卷,一看就是去发廊精心烫过的。
校花学姐是很漂亮,浓眉大眼,身材高挑,脚上的软皮鞋上两只红色的蝴蝶结,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
穆良微笑着道谢,陈婉又递过来一张素净绣着花边的手帕:“擦擦吧,脸上都是汗呢。”
穆良婉拒,从口袋里掏出精致包装的小包纸巾,这是美国供应商特供过来的,小小的一包,白净的纸张压出了花朵,还带着淡淡清香,外面根本买不到。
陈婉稍觉丢脸,自尊心被小小的刺了一下,收回手帕,同他并肩而行:“回教室吗?一起吧。最近很少见你参加社团活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们同是学生会成员,陈婉笑脸迎人,人也漂亮,自然人缘就好。大家知道她喜欢二年级的穆良穆家少爷,就算她不问,也多的是人告诉她穆良的行踪。
穆良对她没感觉,跟路人无所区别。
穆良爹在家里养了一群莺莺燕燕,二姨太一直排到九姨太,里面就有一个大学生一个高中生。
那个跟自己同龄,以前也是同一个学校的女人——余金凤被自己的父亲纳了做小老婆。
穆良眼前一花,同样是一道门缝,这道门缝属于穆宅三楼的某个房间,深棕色的木门没有关紧,嘎吱一声,缝隙逐步放大,透过这十公分的宽度,一双男人的手挽起了袖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暴露的兴奋的凶意,握住黑色劲道的皮鞭,毫不留情的飞落在一只瑟瑟发抖衣衫半开的女性躯体上。
余金凤齐耳的短发凌乱遮掩着侧脸,露出一只尖而脆弱的下巴,她跪在地上双手撑住膝盖,随着偶尔尖锐的风声,她住不住抽噎着哭泣,往旁边爬。穆司长的脚步尾随而来,一把扯住余金凤的头发,将她整张脸暴露出来。穆良的目光正好同她相接,那双秀气温柔的双眼,瞬间瞪大了,豆大的眼泪河水似的往下流。穆良看到了什么——祈求、痛苦、挣扎和羞耻和无尽的愁苦脆弱。余金凤身穿一套米白的的绸料睡衣,衣襟大开,一双娇乳上颤巍巍的挺立着两颗深红的红樱,红紫色新鲜的鞭痕自左肩而斜向rǔ_fáng,再到右侧的腰腹。
同样是一道门,淡浅的原木色,因刚刚粉刷过,带着刺鼻的油漆味,穆良这次主动拧开医疗室的把手,耳边是成人ròu_tǐ接触的碰撞声。
那是什么?
医务室为了通风,半开着一扇玻璃窗,轻飘飘的风带着冷意将白色的帘幕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