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是我所见过的三种自身混沌体，究竟谁最强，我无法评论，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最强的人，就好像你父亲一样，没有生命之花，同样举世无敌，至于你父亲修炼的是何种混沌体，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生命混沌。自身混沌，自然就是修炼自身，无论意志混沌，功法混沌，天生混沌，都是挖掘自身的奥秘，掌握属于自己的力量。”

“但是他化混沌不同，他化混沌不是掌握自身的力量，而是运用那些已存在世间的那些灵物的力量，比如器混沌，就是掌握世间那些毁灭性极强的兵器，兵器也在天榜中有分榜。还有更可怕的兽混沌，特别是天榜中兽榜中那些恐怖存在不是人选择他们，而是他们选择人。还有灵草混沌，自然混沌，灵晶混沌等等，反正天榜上所有分榜上的存在都可以成就混沌体。”

“不过每一个人都可以修炼很多种的混沌体，但是修炼的混沌体必须要相容性很好才行，就好像我的死亡和绝望就很接近，所以我可以很轻松的掌握死亡和绝望，甚至有时可以把死亡和绝望合一，我曾经听妈妈讲过我父亲曾经是同时修炼他化混沌和自身混沌的，他除了拥有死亡之花，还拥有一件器混沌，那是一把弓，名为天地，是姬家的镇族之宝，在器榜上可以排进前十，但是父亲离开那天他没有带那把弓，或许他不想自己族中的镇族之宝沾着族人的血。不说这些了，反正同时修炼两种混沌体很难很难，这种人在整个彼岸都少见，特别是那天榜上的存在，自然谁都不服谁，除非彼此有渊源，否则就会在同一个人体内就会相斗。”

“什么是天榜？”这是姜清阳最大的一个疑问，这天榜真的好牛，囊括了几乎世间所有的强大存在。

“天榜，是葬神创造出来的一件无上兵器，在器榜中排名很靠前，它没有拥有者，因为它就是葬神的使者，传达任何葬神的意志，但是二十年前听说葬神消失后，天榜也消失了，不知是伴着葬神一起，还是被人得到，反正自那之后没有人见过它。传说天榜上所有的存在都是葬神创造出来的，也不知真假，不过可能性很大，而且天榜上记录的都是属于葬神世界的存在，而世间有一些东西不属于葬神世界，比如月华，就不在天榜上出现，不过天榜上许多存在都没有出现过，特别是那些排名很靠前的。反正这些东西你知道多了也是有好处的，毕竟你以后都要面对的。还有天榜上有一个天大谜团，因为天榜上除了那些分榜，还有一个总榜，一个对所有分榜中的存在排名的榜，但是在这个总榜上，葬神本身只排第二，而第一是一个空白，这个谜团太有意义了，也压垮了无数打破命运的人，也有很多人不相信第一存在，因为葬神本身就创造了整个世界，但是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那第一出现了，虽然没有人看见它，它也只是出现一瞬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那第一是存在的。”

“天榜上的所有东西都只有一个，而且都不是人为造出来的，所以你可以想象葬神是何等的存在。”

突然，姜清阳觉得汐水的话语似乎有问题，就比如那句“总之你要面对”还有，那葬神让他想起了妈妈，因为他妈妈就是因为葬神而死的，他想到了许多，想到了这个名为枯荒的世界是干什么的，想到了汐水做这些的意义，他有点承受不了这个目的，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心里那句话:“汐水，虽然我不知道我们到这个地方是为什么，不过我还是可以猜出一点的，你是不是想要我走那条路？”

汐水很是坚定的说，“是的，我不想自私。”虽然她很坚定，但是她的眼眸开始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真的真的不想姜清阳为难，但是姜清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姜清阳沉默了许久，“汐水，你相不相信我。”

汐水感觉到姜清阳有点不对劲，所以她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万一，万一……

但是姜清阳还是把她心中想的那个万一说出来了“汐水，我要离开你了，当我打破那个所谓的第一时，我就会娶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让全世界的人都为我们高兴。”

姜清阳在笑，虽然很勉强，但是也是笑。

汐水呆滞了，没有一丝表情，然后眼泪汪汪的流了出来，她有点怨恨，姜清阳就是这么混蛋，永远都把自己的选择表现的那么坦率。

姜清阳背过身，没有看汐水，更没有拥抱亲吻，因为他的意志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他觉得自己哪怕是多看汐水一眼自己立刻就无法下定决定了，他走了，走的很快，然后开始狂奔，一直跑下去，反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然后他一下半跪在地上，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汪汪的流出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当初在看见妈妈的时候，自认为自己还是可以选择汐水的，但是他不知道他自以为是的心之自由是多么可笑，狗屁的自由，那只不过是逃避罢了，自以为是的可以逃过命运，但是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原来逃不掉，那命运简直就无处不在，现在连汐水都没有放过，连原本支持他的汐水都拉了进来，但是我必须阻止汐水，独自面对这一切，我一定一定不可以让汐水卷入的，哪怕是离开她，我也不可以再让汐水为我牺牲，她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懂我的孤单，她拯救了我，让我的世界有了色彩，我不可以那么自私。别了，汐水，我爱你，希望你可以忘记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