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三招后,我的剑飞了,叮一声c在树上。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剑道:“你,便是之前的我。”
他是指我的剑招吗?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然后收起剑道:“以前是什么时候?”
“你没有失忆以前。”
“那现在呢?”我握紧了剑柄问。
“心中已有了牵挂。”
“那……”可不可以一下子讲明,我不是剑神,不懂啊!
“剑之初只凭剑招,剑之中注重内息,剑之高在意境。意境不同,剑法亦不同。”
“我明白了,以前剑是你老婆,所以那个意境应该是冰冷无情!现在我是你老婆,所以稍稍有那么一点改变。”
“……胡闹!”西门吹雪对于我讲剑是他老婆的事并没有十分反感,只是轻哼一声道:“但你确实没有讲错。”
“那么现在厉害还是以前厉害?”最重要的是这个问题。
“不知。”
“因为还没有与人交过手?”
“是!”
“那我们接着来。”我掳起了袖子,摆了个剑式。
“对你,我岂能认真?”西门吹雪优雅的甩了下剑,继续沉思。
“那你将现在这套剑法传我,我再与你交手,你便可以感觉到一些事情了。”我很想帮他,所以尽量想办法,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
西门吹雪倒是看了我两眼,然后道:“即如此,也好!”
“我一定会好好练,可以帮到你。”我十分高兴的跳到他身边,准备被夸奖。可是西门大官人却甩给了我一句:“只是怕你又想出别的什么点子来折腾。”
我绝倒,没想到不时闷声不响的西门吹雪竟然如此了解自己。
不过,他已经一招一式传起来。
我发现招式当真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只是角度看来更刁钻,更让人防不胜防。
而且,剑到中路,必定会加以无数变化,但只是一时间眼花缭乱,又马上回归了西门吹雪简单直接的剑路。
一个教一个学,时间过得甚快。眼见着九月十五将至,西门吹雪的剑术已经完全成型,而我的剑术还停在‘如疯似魔’阶段。但据相公夸奖,还不错,至少已经体会到剑意是何物。
这证明,我向高手又迈进了一步。
由于我经心打理,房间外的菊花已经尽数开了,也不知万梅山庄的那些花花草草如何,娃娃如何?
西门吹雪将一袭白衣披在我身上,道:“我们很快便能回去。”
“嗯,我相信你。”依在他宽阔的肩上,道:“其实比武也不一定会死人,对吗?”
“是,但是我们不同。”
“只要败了便生不如死吗?”
“正是。”
“那只有你如此想,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失败乃成功之母。如果不经过那么多失败,人类怎么会进步呢!”
“道理真多。”
“如果万一你败了,给自己留条活路。如果对方败了,就给他一个选择。”我没有回头,但是却觉得西门吹雪拥紧了我的身体,道:“我不会败。”停了停又道:“至于选择,我会考虑。”
微微一笑,再也没讲什么,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朦胧而迷人,似乎所有江湖的争斗已经与我们无关。
“我会去找陆小凤,他应该已经到了京城。”
“为什么要找那日本胡?”
“因为他是可以保护你在我比武时不受任何害的人。”
“切,我现在可是高手,不用怕。”
“……是忘记如何杀人,如何与人交手的高手。”西门吹雪语气淡淡,却似强忍着笑意。
“那我陪你去,你知道他在哪吗?”
“据说他与李燕北走得很近。”
“李燕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印象。
“只是找起来要很难!”
“为什么?”
“因为他在京城有很多个家。”西门吹雪说完,便道:“你轻松尚可,若想跟来便跟吧!”
意思是,让我磨练轻功。
我才不怕,提起衣裙便要跳起。
“换衣服再走……”
“夜行衣?”我似乎没准备过那玩意。
“你便要穿成这样穿街过市吗?”西门吹雪无奈的摇头。
我提了提裙子,直到提到了小腿以上。这才想起今夜有风,再加我运及轻功窜行,这样子一定走光了。
“相公,你的心真细。”我挑了挑嘴唇,连忙扭身去换衣服。
相公这个词在现代可说是从没有人用过,偏生叫的长了也就叫得惯了,慢慢的我便剩却了直接叫名字,那是四个字,相公是两个字,当然这个方便。
衣服换好,西门吹雪看了看,然后转身纵身而起。
我看了看小院的门,又看了看他的背影。于是乎做出了个决定,以后万梅山庄的大门永远落锁,因为高手们根本连门都不必走的。
我奋力追了上去,不过还好,因为西门吹雪并没有用到真正的实力,所以我也勉强跟得上。
初时到了一个小院,西门吹雪直接抓到正屋中一个极漂亮的女人寻问可有一个四条眉毛的人来过。
那女人大骇,连忙摇头。又问及是否知道李燕北的去向,她也摇头,并直接晕了过去。
西门吹雪便放了她,又奔了下一间。
“你怎么会知道李燕北各个家的住址?”
“李燕北的事情并不难查,我即到京城比武,那便应该了解一个京城的情形。至于如何知道?这些事并不难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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