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美妇隐秘的玉足,便是自己托付终生的爱郎,也不是经常随意亵玩的,此刻肉色短丝袜尽除,玉足彻底暴露在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虽然娇躯无法动弹,不堪刺激的脚掌却自发地绷得笔直,如夜风中无助的花蕾般娇颤着。
极度娇羞再加上不堪其痒,聂小倩只觉得面烧眼热、芳心悸颤,赤裸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最最贞洁的玉体私密深处,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汉白玉石床,而她欲双腿交叉厮磨、安慰遮掩下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无助地挨受着爱郎恣意地蹂躏轻狂。
望着聂小倩那双晶莹洁白、粉嫩酥柔的小腿,乔津帆禁不住食指大动,终于放过了佳人早不堪其扰的玉足,把它们生生架在自己肩头,夹着自己的脖颈,头部左右转动,大嘴轮番亲吻着光滑而极富弹力的小腿肚。
这样一来,聂小倩双腿被迫分开,最后的贞洁屏障也是失守,乔津帆的视线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颤抖的花唇间游移,愈来愈近,迷糊中仍有感于此的聂小倩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处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难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蜜。
欲火焚身的乔津帆一边亲吻一边腾出手来扯脱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着聂小倩yù_tuǐ间两瓣微微颤抖着的花瓣,口鼻间盈满流溢出来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觉得片刻也无法忍耐,只想着亲近那两瓣花蜜经浸润后愈显粉嫩诱人的花唇。
顷刻间,他的头脸已经逼近聂小倩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风雨打湿的两瓣花唇仍紧紧地闭,蜿蜒成一条粉红的细缝,守护着桃源最后的贞洁,不容肆意侵扰亵渎。
聂小倩又羞又急,隐隐又带几分难以名状的喜悦,她最最贞洁的花园,甚至可以感觉到爱郎灼热而急促的呼吸,爱郎可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欣赏过她的蜜唇花瓣,今天是不是也想给她一种新鲜刺激的另类享受呢此时此刻带来花唇和yù_tuǐ间柔嫩的肌肤阵阵酥痒,那种羞人至极的场景,虽然明知无法看见,聂小倩还是惴惴难安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星眸乍闭又启,骤然之间,一股难以笔墨和语言形容的酸麻快感闪电般由下体冲击而至,使她芳心剧震,欲呼无力、欲拒难当,只在鼻间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娇哼。天哪爱郎今天怎么突然开窍了怎么想起来去亲吻吮吸我的蜜唇花瓣mì_xué甬道了呢
原来聂小倩那在空气中轻颤的花唇,被乔津帆一口吻住,腻滑滋润的花唇入口,仿佛要融化在他嘴边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满嘴芬芳。
双手来抚摩着聂小倩丰满洁白的yù_tuǐ,乔津帆爱不释口地步步进逼,他探出灵巧的舌尖,轻轻挤开聂小倩两瓣紧密的花唇,乔津帆舔弄着聂小倩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眼睛却是无法窥视到桃源内的美景,因为舌头一旦退出,花唇如斯响应,重又密,显示出惊人的柔韧性。
缺乏耐性的乔津帆性放弃,他一味地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地深入聂小倩的花房里,肆意驰骋,忽然舌尖触及一物,滚烫滑溜,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耳边传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地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聂小倩高架于他肩头的一对修长柔美的yù_tuǐ蹬得笔直,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地泄了一身。
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乔津帆照单全收,一点不剩地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聂小倩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丝丝花蜜沁出,要命地诱惑着他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乔津帆迫不及待地矮身坐倒在松软的汉白玉石床上,双腿分开,盘住聂小倩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聂小倩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发的巨蟒直直地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
勉力忍住聂小倩两瓣花唇轻吮着蟒头带来的酥痒,乔津帆喘息着粗声道:“小倩,无论你是否知道我是谁,我都要来了哦”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聂小倩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bō_bō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应着:“这个冤家大坏蛋,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管你是什么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乔津帆吸气提臀,腰部一发力,胯下巨蟒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聂小倩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美妇娇躯。
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聂小倩并不太清楚被乔津帆的小银龙进入时必定经历的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天哪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啊”偏偏聂小倩的穴道被点,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