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大皇子以为皇后这是在讽刺他的身份,便怒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把皇后带去她自己的寝宫。”
他说完便立刻有人过来把皇后带走了,而皇后也半分没有挣扎的随着他们离开,留下大皇子看着手中的圣旨露出几分胜利的微笑,而旁边的太监也识眼色的跪下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一跪,立刻就有更多的人跪了下来,随着他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皇子摆出几分气势,抬手道,“平身。”没有人去管晕倒在床上的皇帝,而跪在一旁的太医此时也早已被这连番的变故吓得翻白眼晕了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皇帝病危,赐死太子并传位于大皇子的消息便传到了各位朝臣的家中,众人都被要求去宫中听旨觐见新君。
皇帝病危会传位于大皇子这事众人或许早有猜测 ,但赐死太子这一点却有些难以让人理解,若说是为了为大皇子扫清障碍,那圈禁便已能算是极限了,这样做未免显得太过不近人情,而且仔细想想皇帝这病也是来的蹊跷,众人都是在权利倾轧中爬过来的,很容易就嗅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然而即使这样,大家也都不敢耽搁,纷纷换了朝服往宫中赶去。
皇帝寝宫前很快就跪了一片,太监也正用那尖利的声音读着那一份退位圣旨。
圣旨还没读完,便有那硬骨头的御史跳出来道,“既然这样,可否让我们见陛下一眼。”
大皇子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用一种有些悲痛的神色道,“刚刚母后过来,不知怎的,两日似乎争执起来,父皇怒极攻心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未醒来。”
他这话说完,便有一些支持太子的人质疑道,“皇后向来温婉贤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大皇子便道,“我也不知,兴许是为了圣旨的事吧。”
为了圣旨与皇上争执起来倒是有可能,只是此时当事的两位都不在,一切只凭大皇子的一张嘴,顿时便有人道,“还请大皇子能让皇后娘娘出来说清楚,若是皇后真做了如此的事,那她便是有失国母身份了。”
连圣旨都有了,可这些人还是对他有所怀疑,大皇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扬了扬手,看着一堆禁卫将这里围起来后说道,“母后此时也是万分后悔,正在自己的寝宫中独自清静,大家看看这周围,父皇已将这宫中的禁卫都交给了我,大家难道还有什么质疑的么?”
禁卫虽然是直属于皇帝的,但说到底也并非不可收买,大皇子搬出这些禁卫却不是为了证明,更像是威胁,这一下,跪着的众人的脸色变的异彩纷呈,有那不满大皇子如此态度的立即说道,“大皇子这是做什么,阴谋被揭穿后想要杀人灭口吗?”
大皇子抿了唇不说话,旁边的太监立即说道,“放肆,你这是跟新皇说话的态度吗,来人,把这大逆不道之人拖下去。”
很快,说话的人被拖下去,而众人只听到一声闷哼后便没了动静,而众人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悉悉索索一阵后也安静了下来。
大皇子站在台阶上,往下看了一眼,嘴角带着几分没有什么温度的笑意道,“我能有什么阴谋,父皇圣旨都下来了,我也不过是临危受命而已。”
众人纷纷低着头不敢说话,有那想要出头的也被旁边的人压了下去,毕竟有骨气是一回事,白白送命却又是另一回事,而此时出声除了白白送命也没有别的结果。
大皇子看着底下没人说话的样子,脸上露出几分满意之色,“大家都是朝廷重臣,自然知道今后该怎样做。”
就在大皇子以为一切早已胜券在握,几乎尘埃落定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一队几千人的兵马悄悄的把皇宫围了起来。
来的人正是星夜兼程的傅荀与廖将军,他们一路不眠不休终于在半个月后到了京城,而皇后也正是因为从太子那里得了消息才会在此时将大皇子的事情揭露出来。
就在大皇子还沉浸在自己即将登基的美梦中时,宫外的禁卫早已悄悄被换成了廖将军军中的人,而内宫中的禁卫也因为皇后和太子的帮忙有部分都已经弃暗投明,大皇子以为的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人,其实不过是皇帝身边的那一批而已,甚至刚才被拖下去的那个官员的那一声闷哼也不过是被打晕了而已,他们之所以不直接擒住大皇子也不过是想让大家都看到他的真面目而已。
就在大皇子春风得意之时就看见太子从宫门处走了出来,“皇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太子的身边还跟着穿着禁卫服的傅荀和廖将军。
大皇子神色不定的看着太子,随之视线又落到他身边的人身上,“镇守边关的将军无诏入京,二皇弟,你是要造反吗?”
太子神色不动,说道,“恐怕要造反的不是我吧,私采铁矿,私铸兵器,练私兵,而且事发后,向父皇投毒,捏造圣旨,意图逼宫,这一桩桩一件件皇兄可敢认?”
大皇子冷笑一声道,“二皇弟这是在说什么,莫非是看父皇没有将皇位传给你而故意栽赃嫁祸于我?”
太子一丝不见慌乱道,“是非曲直,等父皇醒来自有判断。”
众官员跪在地上左看看又看看一时竟是相信太子的人居多,大皇子见此神色更冷,几乎是恼羞成怒道,“你还有脸提父皇,父皇就是被你母亲气坏的。”
太子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