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若男万分纠结,一边不知该怎么给她解释,一边又不想让花恋蝶对她心存成见时,花容止那厮轻飘飘的发话,“师姐,不就一个男人么?太小题大做了吧?再说,有您在场,别人就算有那个心,不也得先紧你么?”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双眸轻眯在阮若男脸上轻扫着,面儿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挑眉慢声道:“姓阮的,是不是这样?”
阮若男狠狠怔了一怔,又狠狠顿了一顿,接着,脑袋点的像小鸡吃米连声迎合:“是是是,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说罢,满怀感激的朝花容止咧嘴笑笑。为啥一连用了两个“狠狠”咧?因为花容止总在关键时刻,说一些出其不意的话让她很诧异,很难一下子适应。
“真的……是这样么?”花恋蝶问着,一边扭头狐疑的看着花容止,花容止马上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把脸扭到一边避开她。
阮若男马上接过话坚定的点点头,态度果断道:“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这样。”言罢,为了防止花恋蝶再有疑问,马上伸手拍着自己的贫瘠的胸部,承诺道:“我可以拿人格担全保!”
原本不依不饶的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