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迷醉下。
勾吻情不自禁走过去,打开了那间自杨小问
离开后就再没打开过的画室……
这是勾吻第一次进杨小问的画室。
也是第一个除了杨小问自己进来的人。
……
画室很阴暗。
乱却干净。
地上都是参差不齐的石膏和画具用品。
墙上大大小小贴着的都是杨小问画的画……
勾吻一幅幅看过去,却在转身的时候,愣在
原地……
有一面墙,贴着的都是勾吻的画像——
勾吻愣愣地看着那面墙上全是自己的画像—
—素描水彩的都有。
凤眼又开始湿润。
在一起叫梦,分开了叫痛。
是不是说没有做完的梦最痛。
勾吻一直相信,总有一些缘分是命中注定,
总有一些的接近是让她们欲罢不能。
一年了。
小问所说的等待。不过也是如此。
没有回复。没有联系。空有想念。
勾吻终于抑制不住,望着墙上的画呜咽起来
……
她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就这样守着杨小
问留下来的八角别苑,过了一年。
谁知道会不会有结果。
酒精是一种让人诚实的东西,尽管它也如此
令人颓废。
而勾吻似乎也慢慢地回到了“有时候静悄悄
的一个人,最懂你的,无非也。
”……
……
……
第二天。
以绿起的早,去厨房给勾吻煮了一锅清粥。
今天的以绿没有通告,薛西尤今天也因为以
绿不去店里。三人决定今天好好在家里吃一顿。
门铃响的时候,让和坐在沙发上打扑克牌的
薛西尤和以绿都是一紧张——她们似乎很久没有
听到门铃被按响的声音了……
以绿二话不说连拖鞋也没穿就去开门,也没
有看闭路电视——
大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头银白色短发的
米白蜡……
以绿睁大眼睛愣在原地站了好久,满脸错愕
地看着面前略显疲惫的米白蜡!
那是一年没见的米白蜡!
米白蜡剪掉了之前及肩梨花的小卷发,变成
了现在干练时尚的银白色不修边幅的短发……
米白蜡挎着一个绿色的旅行包,抬起魅惑的
桃花眼,与以绿默默相望……
以绿心跳漏忽然跳了一拍,有些不敢相信地
朝客厅里的薛西尤喊了一声:“……西尤!”
薛西尤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啦?”
“大……大米回来了!”
客厅里突然是一片没有尽头的寂静。
而勾吻却在听到以绿的话已经从厨房跑了出
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西尤狼狈地从沙发上爬
起,扑克牌散落了一地,她强忍住眼泪跟着跑出
来,在以绿的身后闪着要掉落的眼泪,瞪着站在
门口一脸疲惫的米白蜡……
像是憋了一年的委屈,看到米白蜡却又欲言
又止。
米白蜡的桃花眼也微微红润起来,极其平静
地与薛西尤对望,许久才开口:“我想了很久。
这一年跟y在世界各地参加摄影展。走了很
远,看了很多。这次回来,就是重新站在你面前
,问问你,我,你还要不要。”
☆、角落b
我,你还要不要。
——短短一句话,也在这一刻向薛西尤展现
了她的脆弱。
薛西尤怔在原地。
眼中的泪水越聚越多……
以绿拉住薛西尤的手把她扯到米白蜡面前:
“要要要!怎么不要——”
米白蜡的桃花眼中也渐渐涌上晶莹的泪水…
…
可是却在下一秒,薛西尤轻轻将手从以绿手
中抽离出来,眼泪掉落,哭着说了一句:“我不
要了。”
时间静止。
以绿和勾吻纷纷不可置信地望向薛西尤——
以绿心中忽然一团麻:“……西尤,你知道
你现在在说什么吗……大米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
是很想她吗……”
“我没有想她……”薛西尤哭着摇头,随后
上前将米白蜡推出门外,“当初说走就走,一年
了,你是想开了,可是我还没有想开!你不是累
了吗?你不是说一直是我在无理取闹吗?那你现
在回来又是做什么!”
米白蜡桃花眼聚满了眼泪,却没有掉落下来
,哽咽着伸手一把将薛西尤拉进怀里,沙哑地说
了一句:“我错了。”
这一句“我错了”,瞬间让薛西尤哭的稀里
哗啦!
薛西尤从米白蜡熟悉的怀里挣脱出来,哭着
道:“米白蜡!我不会原谅你!”
一字一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的
。
薛西尤说完,就将米白蜡推出别墅,关上大
门——
以绿焦急地过去要拦住薛西尤,想将米白蜡
拉回别墅,可身后却传来勾吻伤感平淡的声音:
“以绿——别拦她。”
勾吻话音刚落。以绿和薛西尤都怔在原地。
勾吻略带伤感的声音再次响起:“西尤,你
想好了,大米若今天离开了这里——可能就再也
没有这样的人,爱你了。再也没有这样的人,陪
你点点滴滴了。再也没有这样的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