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在维和部队里帮忙照顾你的人，也是当初把你从歹徒手里救出来，最后却牺牲了的那个。牺牲时的年纪十九岁，很可惜。”

杜翩若皱皱眉：“可我记得当初还有一个人。”明明叶从戎也在得吧。

“没有了，就这么一个。我已经再三确认过了名单。若若，如果你还想去看看你的恩人的话，等以后我们可以再去一次利比里亚，他的衣冠冢就在那。或者我们在国内找关系，去看看烈士园林有没有他。”

杜翩若点点头，心思却已经不在这里了。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定有什么细节自己忘记了。

叶从戎一定是救自己的人。

她决定去问个清楚。

放下酒杯，说了句你们先吃吧，随后便匆匆开门离去。

——

一直来到对门，杜翩若刷了脸进去，门随后又自动关上。

屋子里很黑，除了城市的灯光，再无别的照明。

杜翩若刚从明亮转到黑暗，视线有一瞬不能缓过来。

而下一秒，坐在地上的男人就拉了一下她垂在臀部的手。

一用力，她重心不稳摔了下去，扑进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顺过她的头发，用力地含住她的唇。

“叶……唔。”

男人没有理她，只是发狠似地咬着她的唇，咬着他能触及的地方，咬着能让她又敏感又疼的皮肉。

女人被咬疼了，眼角有泪花渗出。

她捏起头发敲了敲他的肩膀。

男人将她的双手拽住，一只大掌包住她的手腕限制她的自由。

“你……唔……疯了。”

她使劲挣扎起来。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地板上。

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

小可爱还以为他们在打闹，窜过来舔了舔杜翩若的手掌心。

可只有两个都拼上了力气的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叶从戎。”嘴巴终于被放开，女人免不得气极喊了他一声。

男人仍旧一字不说。

但那些动作，都能让女人分分明明的感受到他想干什么。

她不愿意，也没有力气又去抵抗。

最终她激起自己最后剩余的力气，半坐起来一口咬在了他的伤口处。

不到一会儿，男人停下了动作，而她也感受到了嘴里的血腥。

她弄伤了他。

杜翩若重新倒在地上，吃力地喘息。

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而是解开自己皮带的暗扣，一边又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肌肤。

女人的手已经被松开，她放弃抵抗，选择伸过去拥住他，给他一点安全感。

“告诉我……叶从戎，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

不可能是简单的吃醋。也不可能是因为不相信她。

“若若，我错失了你七年。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补得回来。”原本属于他的七年，他都不在。

杜翩若的身边出现了形形色色的人，她也不是以前那个她了。

她变得更优秀，身边经历过的人也更优秀。

而现在的他甚至有些配不上这么美好的她。

所以今天他在看到一个各方面不比自己差的情敌时，慌了，疯了。

以前他可以当做她的前几任不存在，因为没有丝毫的威胁感，那些都是他的复制品。

可是唯独这个哪方面都与自己不像的男人出现时，他竟然危机感比任何一次都重。

他在利比里亚看到他了，在杜翩若治疗的后半段日子里，他隔着隔离室看到过这个男人。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逗杜翩若开心，冒着也被感染的风险照顾她。

他也深爱着杜翩若。

被撩拨的女人仰着头，轻轻一声低吟。

“叶从戎，我爱的是你啊。”

“我知道。”

男人的指尖刺激着她。

杜翩若软下语气：“哥哥，你放开我吧，你受伤了，我要帮你包扎。”不能一直流血下去。

“不用。杜翩若，让我来告诉你，这七年我有多想你，有多难受。”他抓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

深夜，尽情释放过后的两个人躺在床上。

男人拥着女人，后背与前胸相贴，彼此相依偎。

“事已至此，我想问你一个事。”

她轻轻玩弄着他的手指头。

“嗯。”

“你之前说你的战友是李小二，你们是一个部队的？”

男人沉默。

“他牺牲的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

“当初去非洲的你，也在同一个地方吧。所以，叶从戎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时候照顾我的人是不是你？”

“若若，对不起，我没法回答。”

又是这样，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