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咱们的人手不够,押不了这么多人,要不叫再叫点儿弟兄?”一名小警察问道。
刘肥一巴掌扇翻了那小警察的帽子,“你煞笔呀?带走三个就行了!其他人都不是当事人,放走就好了!”
相信单凭一个刘肥,不敢这么大胆,肯定背后还有什么人为之撑腰,聂康想到楚家、以及副市长虞国刚,说不定总局里也有一些高职位的**分子在跟他们串通……
叶山河没有被拷上,他相当于一个局外人,叶晨等人为了减少自己的麻烦,也就没有指认他。
“你有办法吗?”叶山河冲着聂康小声道。
“妈的!干嘛呢!不准跟嫌疑人说话!”
刘肥一巴掌盖向了叶山河的后脑勺……
叶山河急速回身抓住对方的手腕,“警察可以乱打人吗?”
刘肥暗自心惊,依然嘴硬。“打你咋滴?你干扰警方办案,我有权以武力制止!”
“好吧,我看你乱用私行,也用武力制止你!”
话音刚落,叶山河抬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啪!
刘肥栽了个跟头,肥脸被抽的掸了好几下,回头瞪向叶山河,一下子就呆住了,只见叶山河手里正拿着一个证件对着他,证件也是总局刑警队长!!
也正常,叶山河跟聂康一样,是终极战将,聂康有这个证件,他也可以有。
每个人都在发愣,警队的队长能是说抽就抽的吗?而且大伙看到了叶山河的证件和之前聂康的证件一个模样,瞬间认为他的也是假证件。
警察们通通拿枪口指向了叶山河。
“妈的!又是一个骗子,而且你还敢打警察!”刘肥气急败坏的爬起来,一巴掌照着叶山河抽了过来。
叶山河又一次轻松攥住他的手腕,用腾起的一只手对着刘肥的脸抽了过去……
刘肥又跌了回去……
砰!
枪响了,一名警员开的枪,是照着叶山河的腿射击的,在大伙看来,算是以暴抑暴。
以叶山河的实力,躲过这一下并不难,在他躲开后,站在他另一面的人可就遭殃了……
“哎呦!”叶晨捂着一条腿,跪在了地上。
躲子弹这件事,在聂康和叶山河看来很正常,在其他人看来可就意外了,别说混混们和警察们,就连卫军和王小进都被惊得发愣。
“我草尼玛!你长眼睛没有?乱尼玛开枪!我他妈投诉你!”叶晨狼哭鬼嚎,对着开钱的警察痛骂。
“狄星洲,你在干嘛?”刘肥站了起来,抽了开枪警察一巴掌。
狄星洲另一边脸也红了,他开枪的目的是为了刘肥解围,当然了,真实目的是给上司溜须拍马。没成想却打伤了刘肥的自己人,被刘肥抽了一巴掌,瞬间对叶山河的恨意大增,猛地抬枪,再次对准叶山河的腿……
啪!
又是一巴掌,还是刘肥抽他的,“你他妈又在干嘛?”
刘肥知道轻重,如果刚才解围开枪有情可原,现在开枪可就是无缘无故了,不但狄星洲自身难保,作为队长的刘肥还会被认为管教手下不利,将严重影响刘肥的前程。
狄星洲面红耳赤,闷气只能往下压。
“马上清理现场!”刘肥道。
这也是他的套路了,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清理现场是也是为了掩盖老大们自相残杀的真相,方便他嫁祸给卫军。
聂康心中冷笑:正好,到时候谁也别想留下什么对证!
正在运送尸体的时候,外面突然汽笛声大作,只见三辆军车停在门口,后面两辆有棚军车中下来一众手持95式步枪,精神抖擞的军人。为首的大吉普里下来了两个军官,其中一名威严的壮年男子挡在了众警察的前面。
理论上,军警的工作不同,不存在谁管谁的道理,而实际上,军队一般是受国家直接管理的,而警察主要归地方政/府管,所以说,军人的上级比警察的上级要强大。
因此很多人从心理上会觉得警察不如军队派头大,刘肥他们也这么认为。
壮年军官通过刘肥的肩章上的杠杠,认出他是刑警队长,“队长,我是驻风海市师第三团-十八连的连长李守,受副团长之命来这里解决突发事件!”
副团长之命?
所有人一阵的惊讶,刘肥抓了抓脑袋,“请问有什么证明文件吗?”
李守道:“情况紧急,来不及等批文,不过听说团长就在案发现场!”
紧接着,李守目光扫视众人,“请问哪位是聂康聂副团长?”
嗡!刘肥等人瞬间头皮发麻。
聂康在亮出刑警队长证件的时候,刘肥等人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一个个神情愣然,眼巴巴的看着聂康,满脑子的不可思议。
聂康走了出来,把三团副团长的证件亮给了李守,“辛苦了!”
“不辛苦!请问聂长官有什么指示?”
聂康道:“我曾经接受安全局侦查行动部的委托,办一件为期很久的案子!”
所有人再次被说的摸不着头脑,暗自猜测聂康大有来头,此时最紧张的莫过于刘肥以及叶晨了,他们把聂康得罪的最重,心里默默的祈祷这位长官可不要找他们公报私仇。
聂康接着说道:“好吧,我就直接说实话了!风海市的血盟,危害本市多年,唐海山唐市长也为此焦头烂额,但因为血盟的众多元老以及老大受到当地各路豪门如楚家以及副市长虞国刚的照顾,很难通过正当渠道把他们依法承办!
后来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