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沓沓?”
吴樱秾呆立在门口,手搭在门上,“花膏还告诉我你出院了……原来你还没走啊……”
“进来。”
殷沓沓对她笑了一下。吴樱秾手捏了一下裤线,不自觉地走了进去。她的心砰砰跳,还顺手关上了门。为什么要这样?不知道……只是手心里已经紧张地冒汗了。
“你,病好啦?”
吴樱秾走进去。她紧张地想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好了。”
殷沓沓说。吴樱秾“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吴樱秾对这突然的一笑感到惶恐无比。“我就是……我就是……对不起,我就是看到你太开心了。我担心了你好久……啊啊,对不起。”
“对不起个鬼啊。”
殷沓沓病好了之后和病好了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咳,那是当然的,生病之前是健康的,病好了之后也是健康的,这两者的状态是一样的。
“过来。”
吴樱秾走了过去。她突然地哭了出来,“呜呜,我好高兴啊,殷小姐……我那么害怕……我怕我害死了你……呜呜……”
“傻瓜,你怎么可能害死我。”
——花膏摸着索西尼的脸。索西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