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天有利,后天不足,这的确是个问题……他似面有难色,眼神落在她手中的钱包上,混沌的眼中亮光一闪而过。
小泥巴心一紧,愈发地哀戚,指尖紧揪着衣摆,眼都开始泛起水雾了。
长久来的默契使然,小合刚放下手机,一看她那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又扫了眼对面仍在危言耸听,深怕吓不死她的老和尚,他大步上前,一把牵起座位上焉答答急得快哭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朝庙外走,身后老和尚还在云云叨叨着些莫名其妙的禅语。
你拖着我干什么?大师还没解签哪。被小合拽着,他的步子又大,小泥巴急急走都还跟不上,一边又还要忙着扭身想回去,动作滑稽得很。
就你迷信,大冷的天跑这么远来求什么签?狗屁的大师,就是哄着你玩儿的神棍。见她慢吞吞一步一回首,显然还有想要回去找那老和尚解惑的意思,小合干脆拦腰将她给抱了起来,三两步将人给塞进了车。
司机熟练地开着车,速度平稳,小泥巴还有点恼,后座上,怏怏没力的,又想到老和尚的话,更是悲从中来,却还带着点点不解。
从概率上来说,这事儿它真不该啊。
事情始于五年前小泥巴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男娃娃,顾小朝,听姓氏就该知道,果真是顾烬的无疑了。
得了个大胖儿子,顾家大少自然是父凭子贵,春风得意,一时间蛮有风范,也不跟你们这些个争了,反正该我的少不了,小泥巴在法国,顾烬便国内外两头跑,两人相处的时间还真不算多。
另一位,顾宸,现在应该叫顾教授了,在巴黎眸某名校任医科教授,也因为如此,小泥巴又再次走了后门,在学校校医室混了个位置,也算是打发时间,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擦枪走火在所难免,所以,两年前,顾清意出生了。
不必说,又是姓顾的,儿子。
好了,小顾同志圆满了,三不五时打着孩子要见见爷爷的借口,带着小泥巴和孩子回国,气焰甚是嚣张。
然后接下来的两年,小泥巴纠结了。
她还真不是拎不清楚,这女人深谙雨露均沾的道理,或者说明白了点吧,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也是有点不争气,怎么就怀不上哥哥与小合的孩子哪?明明按某运动的频率来计算的话,不该是这般啊。
要说郁闷,嘴上不说,可傅家哥哥与小合才真是哑巴吃黄连,真恨不得直接塞个娃娃到她肚子里算了,省得看那两男人一副有子万事足的贱样。
在想什么?小合见她蹙着眉满脸纠结的模样,有点好笑,将她抱到腿上,修长的指尖蹭过她被冻得泛红的脸蛋,带着暖意,是她最喜欢的触感,情不自禁地,小泥巴的脸贴着他的手掌紧蹭。
没、没什么,有点困。这东西就那点能耐,一撒谎就结巴,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小合清楚她得很,却也不挑破,抱着她,像是抱着只小笨熊,他尖尖的下巴轻轻搁置在她玉白的颈项,亲昵地磨蹭着。
气氛一时旖旎,车内开着空调,小泥巴莫名觉得有点热。
当腿上细细麻麻的□感传来,小泥巴一惊,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按住了小合在她光裸的小腿上滑动的大手,她水润迷蒙的眸子惊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笑意与挑逗,小泥巴一瞬间不敢再胡乱动弹,唇咬得死紧,可怜又勾人。
别这样望着我呀,宝贝儿,你知道的,我受不了……小合对着她笑,漂亮的脸蛋上清艳一片,似丛林之妖,却又仿佛仙界至神,褪去了尊贵与骄傲,余下的,只是眸中化不尽的宠溺与深情。
偏偏有人只看得懂他眸中跃动着的火焰,这种目光小泥巴太熟悉,她坐在他的腿上,两人咫尺间,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微微粗重的喘息清晰可闻。
别、有人……当身上绒绒的冬衣被他利落地脱下之后,小泥巴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纯白色的内衬,车上空调开得很足,并不会让她感觉到冷,可前面还有开车的司机……
有隔离窗,他看不到的,你不是一直愁没孩子吗?咱们自己努力总比那不靠谱的老和尚强。小合看着她又惊又怕的模样,故意拿话逗她,大手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顺着她衬衣的下摆穿了进去,下滑,缓缓滑进她的大腿内侧,在那莹润柔腻的软肉处不紧不慢地揉捏,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臀将她往怀中揽进几分。
果然,一听他调笑的话,她立刻连耳根都红了,这东西是想到昨天晚上了,她家哥哥也是这样对她说的。
昨晚跟傅云玩儿得很h呀,瞧那娇娇糯糯的声音给叫得,都让我睡不着觉了--小合的声音贴着她通红的耳际发出,话中似有埋怨,滚烫的薄唇不时擦过她玉嫩的耳垂,惹得她敏感的一阵轻颤。
别说、不准说。侧着脸闪躲过他的吻,小泥巴脸红得要滴血,哪里还敢去回想昨晚。
今天湿得真快,莫不是勾起昨晚的记忆了?当指尖拨下她薄薄的打底裤时,感受到她双腿间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