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湘洛看着楚时雨和拓拔伏罗一脸不解,只能向楚时雨投向询问的目光。
“呃,湘洛,这木头脑袋叫拓拔伏罗,是我陪练。”楚时雨拍了身旁的拓跋伏罗肩膀一下,向英湘洛介绍道。
“这位清冷文静,高洁傲物,一脸不食人间烟火气的美女呢就是我流云阁的好闺蜜,英湘洛了。”楚时雨言罢又将英湘洛介绍给拓跋伏罗:“我这闺蜜可还没有意中人哦,要不要我帮你多说几句好话啊?”楚时雨捅了捅拓跋伏罗一脸阴笑。
“咳,这种玩笑不要乱开好不好,我早以身许佛,世间情爱于我如浮云。”拓跋伏罗听了楚时雨的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逗得楚时雨哈哈大笑。
“湘洛,你怎么跑这边来了?难道不该准备五洲论道了吗,难道说已经胸有成竹了?”楚时雨一边给英湘洛递葡萄,一边问道。
“还不是你爷爷不放心你,当时我又恰巧在北俱芦洲,就让我过来看看你,然后在回流云阁准备论道。”
“你怎么跑到北洲去了?”楚时雨一脸疑惑。英湘洛当即把楚时雨离开之后的诸多事情讲给了楚时雨,当然了,重点强调的还是关妙微的事情。当然在楚时雨的追问下,英湘洛又把赵沐风的经历讲了一遍。
“妙微他我是不担心的,毕竟他那么优秀,至于沐风,没想到他已经成长了那么多,都能够独当一面了呢。这次论道我可得找他练练手!”楚时雨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让拓跋伏罗和英湘洛一脸懵逼。
“如雨,你们故友重逢,自当好好叙旧,我就先不打扰了。”拓跋伏罗起身提出了告辞。楚时雨也不强留,就将他送出了门外。
拓跋伏罗走出菩提寺,翻身上马,一十八名护卫鱼贯而行。回头看了一眼香火缭绕的菩提寺:“出家人当真不打诳语吗?我心所在,到底是那座寺、那佛法,还是那个人,唉,难啊!”拓跋伏罗悠悠一叹,奔山下而去。
北俱芦洲,神册皇朝,临潢城
人流往来的临潢城门,不时得见王公贵族打马而过,孤叶三人也结束了探查,准备动身前往访仙谷。“霏雨,你看那个姑娘,再看看你,啧啧啧。”孤叶指着城门外一位手牵白马,一袭红衣的姑娘说道。
“怎么,看上人家姑娘了,那就上去认识一下啊,拿她和本姑娘比有意思吗,就那样的,本姑娘一个能打趴下十个!”霏雨一脸不屑的说道。
“谁和你讨论战斗力了,我们在谈气质,气质好吗!冰块,你说是不是!”孤叶扭头问向一旁的玄冰。
“霏雨好看。”玄冰面不改色的说道。
“嘿,我说冰块,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学会面不改色哄女孩子开心了啊,深藏不露啊!”孤叶指着玄冰一脸激愤。
“看到了吧,就你审美跑偏了,赶紧往前走,该我们了。”霏雨一个板栗敲在孤叶的头上,三人走向门口的卫兵,报完信息后,正与那红衣女子擦肩而过。
“姓名,籍贯,所来何事?”门口的卫兵一如往常的询问着面前的女子。
“小女子夙鸢,籍贯贞观皇朝,来此寻人的。”交完入城税,红裙摇曳,已然进了这临潢城。“归涂,我来寻你了,你可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啊。”夙鸢的叹息,归涂不一定知晓,但是远在贞观的李垚肯定是气炸了,当知晓夙鸢不辞而别的时候,李垚握着夙鸢留下的书信仰天长啸,不知道的宫女侍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呢。
却说夙鸢进得城内,右手法诀一掐,随后若有所感,径直朝一个方向去了,沿着街道徐徐前行,即便是都城夙鸢隔着面纱也清晰的感受到夹杂在风中尘土,从小在风水秀丽的南瞻部洲长大,在东洲的时候就已经稍感不适了,如今来到北洲,更是感到无比的干燥。
“呦,这姑娘身材不错啊,来把面纱摘下来,让王爷我瞧瞧,顺眼了,纳你入王府。”夙鸢正走路间,一群白衣带刀侍从将其围在中间,一位身穿黑纹白面狐裘,腰佩碧玉紫金弯刀,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男子穿过人群,从黑马身上翻身而下,右手抓着马鞭就要凑上前来。
“能得到王爷的青睐,小女子不胜荣幸,只是不知道您是哪位王爷,也可以让妾身回禀父母啊。”夙鸢素手扬起,却似要摘下面纱。
“哈哈,王爷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的,听好了,本王爷就是当朝归信王萧念恩,跟了本王,保你富贵荣华!”说着萧念恩就要上前抓夙鸢的手。
“原来是归信王啊,小女子受宠若惊,不过只怕妾身是无福消受了。”夙鸢柔声细语,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寒芒,萧念恩若无所觉,一副色令智昏的样子。
“大叔,你银子掉了。”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萧念恩背后响起。一脸不悦的萧念恩回头看时,正对着他的却是一副白色狐面,嘴角带笑,红眸玩昧,不是归涂又是何人?
“你是谁,想干什么!左右侍卫,还不将其拿下!”萧念恩右手抽刀而出,冲两边侍卫喊道。
“王爷,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归涂说话间,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萧念恩。
看到令牌的萧念恩脸色大变:“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你们还不把刀收起来。这位少侠,既然是太子的人,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动啊。”萧念恩悻悻地将刀插回刀鞘,抱拳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打扰王爷你猎食了。”归涂说着走到夙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