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十天里有一多半是在她那儿过的夜。宰相早已乐不可支,一改往日的愁眉不展,现在上朝的时候,眉眼间全是得意。
其他臣子, 心中的不满越积越深。
傅玄听着他们语重心长,抬眼看了看, 颔首认同, 老臣心中一喜,等着傅玄答应不再去找岑丝淼,却听见:“你们要说的,朕都知道了, 回去吧。”
表情温和, 态度却极其冷淡。
老臣来了脾气,嘴唇颤了颤,捋了把花白的胡子:“本就有豺狼埋伏在前,眼下又有妖女藏在后宫, 当真是……”
傅玄执着茶杯,神情一凝,忽然把杯子重重放下,话顿时被打断。
无人敢出声。
岑丝淼这两天是真累,腰酸腿软胳膊没劲儿。恨不得一直都躺在床上睡觉。她倚在榻上, 看着偷偷摸摸进来的李匀。
他伤的不轻, 一瘸一拐的。
脸上却满是兴奋:“你说的还真准, 经过这事儿居然升官儿了。皇上想法子拿回来的一部分兵权, 也分了点儿给我。”
岑丝淼打着哈欠,应了一声。
李匀仍是说个不停,最后总能拐到孟家小姐身上:“到底何时能见?”
她抬眼:“把宰相给拉下去,不就成了?”
李匀低头,带着的官帽有些下滑,配上他愁苦的表情有些可笑:“你把你爹弄倒了,有好处?”
她没吭声。
忽听外面的太监喊,傅玄竟这会儿过来了,日头高照,平时应该都在看折子。李匀顿时慌了神,现在身上挨得板子还没好利索,这回再被抓住,怕是保不住命了。
慌里慌张地藏在衣柜里。
傅玄一进来,就皱着眉头。岑丝淼弯着眼睛给他倒茶,没打听出了什么事儿,只是软着声音劝。
他喝了一口热茶,神情仍没缓和,这会儿才注意到殿里没有人伺候:“下人被你打发到哪儿了?”
她眼神有些不自在:“臣妾每日都没精神的很,怕奴才们笑话,打发他们出去待着。”
傅玄嗤笑了一声。
岑丝淼皱着眉头:“皇上。”
俩人正闹着,忽听一声异响,岑丝淼已经钻进他怀里,搂在腰上的手臂顿时收紧,在殿内打量,尤为警惕。
她垂了眼睫,抱住傅玄的腰,声音有些害怕:“皇上,这是什么动静。”
傅玄没应她,欲要起身去找,岑丝淼却抱的特别,低头一看,她脸色发白。岑丝淼忽然觉得眼前一花,被横抱起来,他已经站起身。
脚步声细微。
离李匀藏身的衣柜越来越近。
岑丝淼咬了咬舌尖,偏着头在他胸口上蹭,忽然轻笑了一声。傅玄眉头皱的越来越近,在腰上掐了她一把。
顿时眼睛湿润:“疼。”
傅玄:“把嘴闭上。”
她用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偌大的皇宫,守卫森严,你还怕谁藏进来不成?”
仍在往前走。
岑丝淼软着声音:“方才我都陪着皇上闹了一会儿,还要演下去不成?”
作势挣扎。
傅玄正经踢得很,反应尤为敏捷,瞬间把她制住,顿时胳膊上红了一大片。她红了眼睛,早已经从他怀里下来,吵闹了几声。
离衣柜只剩下三步。
他有些烦躁:“你先出去……”
忽然温香软玉扑了满怀,岑丝淼少见的任性,直接吻上他,手在他的腰间作怪。这些日子,他们二人对彼此尤为了解。
顿时呼吸急促。
傅玄仍放心不下,正要推开她,却听见耳边呼吸温热:“昨晚您掐的臣妾的腰,现在还疼。”
床上的情景瞬间涌现出来。
二人正吻得激烈,衣柜门打开,蹑手蹑脚。岑丝淼扫了一眼,正巧看见那一抹袖子消失在偏门。
再回过神去吻他,傅玄正盯着岑丝淼方才看的地方。
她心里一慌,正准备说话,却又感觉到唇上一重,吻得更狠。
过后一个月,傅玄再也没来过这里。岑丝淼揉着额头,看了看好感度,觉得应该不是她作死导致的。
一点儿都没降啊,反倒长了百分之十。
李匀传来消息,傅玄正在偷偷想法子给宰相设套,尤为难缠,若是这回成功了,宰相怕是得养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岑丝淼知道这事儿,原来的世界,李匀跟宰相是同谋,合伙将计就计,反倒坑了傅玄。
最近宰相府已经很久没派人过来探听消息了,连她最近不受宠都顾不上管,怕是真的发愁了。
岑丝淼扬眉,宰相府的兵力若是都给了傅玄,着实有些可惜。
朝堂上的事情,越闹越大,连带着后宫都受了影响。那些妃子此时没有不高兴的,宰相府的权势被削弱已经传开,再加上岑丝淼失宠,足够让她们乐上半年的了。
岑丝淼看着送来的密报,弯了弯眼睛。
李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