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一下,孙黎明忽而又说:“所以你现在已经是众失之地了,要更小心一点才好。”
“啊?可为什么要拿我比较?不喜欢的话,拒绝不就好了吗?”
一边走进盥洗室,嘉颜一边不解的问着。
“这个么。。。。。。我想大概是和那件事有关吧?”
“那件事?什么那件事?”
不是有意要打听程鸿业的过往,但是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了,嘉颜也想弄个明白。
“你不知道吗?这件事可是很有名的。”狐疑地顿了顿,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孙黎明才接着说:“嗯。。。。。其实这件事我也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好象是两年多前,有个女孩疯狂地追求程董事,就算做妾也要跟着他,被程董事拒绝后,就在他的办公室前自杀了。之后,程董事就公开宣布了宠妾的条件,凡是符合条件,父母也同意的,就可以住进程家。一直到你来了以后,程董事收妾的条件也跟着提高了,要长得比你还美,咳。。。咳。。。。”
故意瞟了嘉颜一眼。
“我看是不可能的。所以。。。。。嗯。。。。。那些女孩才会来会攻击你吧。”
“哦!”
被外表所苦的滋味,嘉颜也经历了许多,对于程鸿业的感受,他不是不能理解。何况程鸿业的条件又比他优越多了,象他这样漂亮、高大、优秀且多金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爱呢。
想起家里新进的王佳慧,嘉颜不禁又大大地叹了口气。
其实真的做了宠妾又能怎样,那个冷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在意她们。这些单纯又自我意识过剩的少女们,全都以为自己有多特别,每个人都抱着许多梦想扑进那人的怀抱,可是对于程鸿业来说,她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都属于他不会去爱的一类。
象这样的小冲突,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又上演了好几场。一下子接受不了程鸿业的“附加条件”,那些女孩们便将怨气都出在了嘉颜身上。但是这还不是最令他感到烦心的事,在这个学校里,还存在着另一个祸根,
两天以后的体育课上,被派去拿器材的嘉颜,忽然被人关在了仓库里面。吃惊地转过身体,还没弄清楚状况,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并狂放地摄住了他的嘴唇,连濡湿的舌头都伸了进来。
“唔。。。。。你干什么?”
用力推开了男人的身体,嘉颜甩手就给了那人一个耳光。
原来是纪慰澜。
看清楚了轻薄他的人,嘉颜又撩起一腿把他踢得很远。
“哼,你就这么喜欢做他的男宠吗?那个花心的男人有什么好?”
捂着发红的侧脸,纪慰澜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
“这关你什么事,别来骚扰我!”
用手背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嘉颜针锋相对地回击着。
“到我这里来吧,林嘉颜。我会你只宠爱你一个人,不用去和别人挣,我绝对会让你幸福的。”
不死心地,纪慰澜再次抓住嘉颜的肩膀。
“别开玩笑了,我对你没那种意思,别碰我!”
“那程鸿业就可以吗?他就能碰你了吗?别傻了,嘉颜,他只是把你当成玩物而已。”
“那又怎样,这不关你的事。”
“可是我喜欢你。”趁着嘉颜一愣的时机,纪慰澜干脆抓住了他的两个肩膀,“到我这里来吧,嘉颜。”
稍稍地顿了一顿,嘉颜忽而嘲弄地一笑,第三次挣开了男人的禁锢。
“如果你真的象你说的那么喜欢我的话,就让你爸爸向我提亲吧,我可能会考虑和你结婚的。”
“结婚?”意料之外的发展,让纪慰澜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我、我们都还没有交往,也不知道性格合不合,再说。。。。”
“再说又是两个男的,对吗?”冷冷地看着无措的纪慰澜,嘉颜转身推开了仓库的大门:“这样的话,我们就没办法谈下去了,对不起。”
捡起该拿的器具,他从容地离开了那里。
象纪慰澜这样的人,嘉颜见得多了,类似这样的告白,嘉颜也听得多了。他痛恨这种以喜欢为借口,想将他据为己有的男人或女人。就是因为总有这样的人出现,他才不得不经常更换打工的地点,只能将自己装扮得冷漠不通人情,嘉颜深深厌倦这种令人疲惫的追逐游戏,他不需要这等虚假的爱,更何况他对同性也没有兴趣。如果不是思源处境危险,如果不是能让弟妹们解放,他才不会干这种委身于人的勾当呢。
被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搅得厌烦透顶,从新学年的第三个星期开始,嘉颜学会了埋头于学业和家务之中,把其他一切的干扰,全都扔给了王建伟他们和程鸿业去处理。反正甘心也是这么过,不甘心还是这么过,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处于这种无法自主的状态之下,他只能违心地让自己不要有过多的思想。
18
到了九月中旬,事隔三个多月,悲伤的气氛终于逐渐从程家散去。整天被嘉颜的行为和尊严牵动着思绪,程鸿业也变得开朗了许多。为了让大家都转换一下心情,他最后决定,在鸿儒百日之后的9月23日,全家外出露营。露营的地点,就选在离这200公里的山区。
那天一早,程家的十个孩子,六个宠妾,再加上程鸿业和嘉颜,全都坐上一辆高级大巴,浩浩荡荡地向目的地进发了。
作为旅途中唯一有仆人身份的人,这一路上,嘉颜可真是不得太平。
“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