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孟庆东上楼之后,杜玲才不屑地啐道:“明明是自己容不下自己的女儿,还要反过头来怪我。”
许是因为太累,车里又暖,到家时路西绽已经睡着了。乔倚夏把身上的薄外套脱下来,轻轻盖在她的身上。车窗外的路灯穿过车窗,将柔和的灯光晕染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文艺复兴时那些油画里年轻高雅的贵族小姐。这张脸上有多少的不屑一顾,多少的冷若冰霜,这颗心里就有多少的不能释怀。
“怎么了?”见路西绽猛地一颤,随即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乔倚夏赶忙侧身抱住她,“是不是做恶梦了。”
路西绽摇摇头:“没事。”
乔倚夏拉着路西绽的手,两个人离开车库往公寓那边走,蓦地,路西绽定住脚步,乔倚夏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透过路西绽的手心传到她的骨头里。
路西绽回过头,打了一个颤栗,往后倒退了两步,乔倚夏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她嘴唇惨白,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