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尉迟胜看看还舒翰,小声地对高汉求道:“高帅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回?”
“饶他?你忘了他当初怎么欺负你们的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敢动我的人、扰我的营,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提及恨处,尉迟胜不再求情,也不好亲自执行,只能示意兵士按令行事。
地上假晕的哥舒翰象死狗一样被人抬到人堆最上方,大张四肢、仰面朝天,这下可是露了大脸了。
“我就不信你还能拿我怎么样!”
结局已定这时不能醒来再受羞辱,自持身份的哥舒翰只好把无赖进行到底了,但高汉接下来的话好悬没把他真个气晕过去。
“据说此胡是前安西大都护之子,相必家里很有余财,我是不是得去安西哥舒府上走上一遭,告他仗势欺人、威胁商旅安全、与我造成严重损失和恶劣影响?对了,把那根断木棒收好,那可是重要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