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的奴隶处所很大,也很干净,但是当见到那些奴隶时不禁让高汉怒火中烧。lt;gt;没别的,奴隶们经过之一段时日的休养确实精壮了不少,可是无人不带伤,无人脸上不浮肿,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你大爷的,这就是你所谓的胖!?”高汉跳脚遥骂李嗣业,然后一把拎过那军官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军官无奈地一摊手,“李将军对这些人确实很精心,可他们成天吵闹打架令将军烦不胜烦,后来便以练兵为名让手下军士与这些人对练,偶尔失手难免有伤,所以……”
“你别说了,我明白了。”高汉无奈地放开了军官。
这些奴隶除了北欧海盗就是罗马正规军,都是硬茬子,李嗣业是个带兵的,手下又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汉,见着这样的对手难免会见猎心喜,不与之比划比划就不是他了。
当然,李嗣业他们专挑猛人下手,那几个老人、少年和那些在别处安置的突骑施奴隶就没动。而且经过询问,那些好斗的奴隶们尽管被打了,但也没让唐兵太过好受,对李嗣业和唐兵皆并无恨意,反而有惺惺相惜之感。
“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不是好基友,反正他动了我的人,等一会儿再见着这个腌臜军汉我一定要他好看!”
“李将军受命返回安西都护府,此时大概已经走了,不过他让我代他把这封信交给你。”那军官插话并递上信笺。
“你不早说!?”
高汉大感不妙,接过打一看,上面只一行字:各不相欠,后会莫欺。
“……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