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汉抖手便把弥布扎扔地上了,尼玛,大小便都shī_jìn了,就这小胆儿还贪财骗色呢!?
赞普弟!这三个字把所有在场的吐蕃人震的脑袋嗡嗡直响:我们对赞普弟舞刀弄枪了?作死啊!
震住了场子高汉自然要趁热打铁,往中军大帐一坐,威风凛凛地宣布几项决定:
南诏使团负有神圣使命,所以自今日起有关使团一切都不可向外传扬,违者诛全族!
使团行程急迫,所以东城须为每人配备两匹雪域战马,乘坐一匹备用一匹。
另外,经查铁桥东城守将弥布扎欲对使团不利,破坏邦交,并在铁桥东城作威作福,实属罪大恶极。但本赞普弟念其守边多年,实属不易,故只查没其财,不革其职,望能戴罪立功,否则定斩不赦!
耍够威风,也抄弥布扎的家底儿,高汉心满意足地带着星军扬长而去。
这次过东城虽然没按计划行事,但结果却比计划更好,这也全赖弥布扎这怂货外强中干没脑子,加上他平时对士兵压榨的太狠,把兵都管傻了,关键时刻没人替他出头。要是巴兰在场,高汉可不敢这么干。
“将、将军,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们怎么没让咱们派队伍护送呢?”眼望绝尘而去的队伍,有个亲信凑到脸色铁青、浑身臭气熏天的弥布扎跟前小心地说道。
“一群蠢货!”弥布扎捂着下面转过头来狠狠地抡了那个亲信一个大耳光,“不要护送还不好?省下的粮草正好填补我的损失。传我命令:从今天起,每人每天扣除半斤青稞。”
“啊?”几个亲信傻了。
东城的兵本来就被弥布扎压榨的苦不堪言了,平常仅能半饱度日,连正常训练都搞不了,官兵们私下里都骂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这以后每天要再扣半斤口粮还让不让人活了?士兵不得哗变呐?
“啊什么啊?那个格桑打我、抄我家的时候他们哪个替我出力了?这损失不由他们这群讨厌的穷鬼赔让谁赔?”
“那你咋不去找格桑赔去?”几名亲信心里暗恨,但不敢明说。
正说话间,几人就听前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响,不一会儿就见高汉一人单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我的天,他怎么又回来了?”
弥布扎就象见到老鹰的雪鸡,捂着下面可地乱窜,在亲信后面急切地寻找躲避的地方,好容易找到一处草窝,嗖地一下便拱了进去。
“咦,我刚才眼瞅着弥布扎在此,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高汉策马跑到近前,奇怪地问到。
那几名亲信神情相当复杂,但都不约而同地向草窝处指了指。
高汉从他们的表现上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笑着点了点头,下马把弥布扎从草窝里揪了出来。
“哈哈,弥布扎将军,你这是在练什么功夫?你那便宜父亲传给你的天竺神功?”
“格、格桑,你不是已经走了么,还回来干什么……”
高汉诡异地朝弥布扎笑了笑,“刚才有点疏忽了,将军送我那么多厚礼,我琢磨着怎么也得给将军回个礼吧,所以我就回来了。”
“别,别客气,就当我孝敬赞普弟的吧,不用回礼。”
高汉脸色突变:“瞅不起我?”
“不,不敢。”弥布扎赶紧摇头。
“给老子站好了!”
高汉猛然大喝了一声,弥布扎反射性地一顶身,高汉也没容空,嗖地抡起一脚直奔裆下。旁边的亲信们一闭眼睛,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
鲜血混着异样的黄白之物从破裂的裤裆处向外流淌着,弥布扎两眼暴睁,张着大嘴痛的几乎麻木了。
“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礼——让你以后再不能人道。”
高汉大笑着拍马而去,几名亲信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地上前察看弥布扎。
高汉这一脚仍然很有技巧,蕴含的暗劲不但踢碎了惹祸的玩意儿,还震碎了盆骨,这弥布扎今后别说能不能人道,恐怕走路都成问题。
“太解恨了!”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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