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之像,夺天之功,藏天之秘,不可妄语。”
“就这?”
“嗯,那代亲眼见过金人的女王只留下这段话。”
高汉尤自不甘,“还有没有点儿其他提示?”
“我自己倒有个分析,你听听看。”宾就迟疑道:“金人曾经为霍去病所夺交于汉庭,后来不知所踪,那么霍氏族人应该知晓一些具体事宜吧?”
“也许……难道宾就大巫知道霍氏族人在哪?”高汉惊喜地问到。
“蜀地,益州。”宾就点头道,“不过这个消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现在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多谢相告。”
忙活了这么久,自己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就换来这么个稀里糊涂的答案?始祖,谁的始祖?羌人的?苗人的?汉人的?还是胡人的?
送走宾就后,高汉拿脑袋直撞墙,头疼啊!
“代价是不小。”墨志子听到高汉醒了也来了,见他这样开口就是一顿安慰,“你得振作,得多往好处想想,不要想不开……”
“停。前辈,你不会认为我想死吧?”高汉很窝火。
墨志子诧异地问:“难道不是?那你刚才撞墙……”
“那是被金人的消息闹的。”
“哎,我也听说了,那个答案确实对你无用,现在又伤的这么重,你可得放松心态啊。”墨志子嘴上虽然在继续安慰着高汉,眼中却闪出一丝寒意。
高汉这个无语呀,这咋还劝起来没完了,我就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再说您老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象是要杀人?
高汉宽慰他道:“其实,这次何老道他们虽然伤了我,但我对他们并没有多少恨意。相反还觉得这是我的机会,一个变得更强大的机会。”
对想杀自己的人要说不恨那是假话,高汉恨何应虚、张氲他们,他们对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对信义的一种背叛,高汉决定以后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高汉更恨杨恭,已经认定这就是杨恭下的套儿,心里已经把他和暗门列为了生死大敌。
不过为让墨志子放心自己全心辅肋联盟,高汉暂时只能这么说。要不然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以他和高汉之间如师如父的感情,加上在他看来自己现在这样已经没有复仇能力了,此老弄不好会撇下联盟之事满天下替他报仇去,那想杀人般的眼神就是明证。此老年岁不小了,再让他为自己操心,高汉于心不忍。
墨志子眼中寒意渐去,对高汉新奇的说法很好奇:“说说你的想法。”
“我一出生就有强悍的潜质和和诸多有利条件,这是我的福份也有赖于师傅和长辈们的恩泽,我曾为此沾沾自喜过,自觉可以在众生之颠俯看人间。
可出世以来,种种经历却让我有身处云端,如梦如幻之感。冯老说我达到了无拘,但我却常困于不惑,恐怕就是因为我不接地气,悟道的根基有所缺失吧。”
墨志闻到这里长叹了一声,“修炼如筑屋,一砖一瓦得由基础开始,空中楼阁只是虚妄、当不得真,一夜暴富固然可喜,然能善终者寥寥,此智者不倡也。世间事奇妙的很,有得必有失。人之处世由低到高难,由高到低更难,你能有此想法我很欣慰。”
“是的,在接触到‘意’之后,晚辈感觉那是一条光辉的正途。但是晚辈自认悟性不算太差却始终没法向意境前进半步,不知这其中有何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