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攻和容的关系,不是你融了他,就是他毁了你。
男人,到底也不过就是那样。白玫瑰和红玫瑰都爱,妄图享受齐人之福。那么她就将清纯与妖艳融合,她就不相信凭她两世的经验,还拿不下一个古代男人。
☆、戏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矮油,银家求花哟。。。。。。
“等找到青兮,我就带你去见她。”杨池舟对于靡音的柔顺很是满意,语气也轻快了不少的说道。
靡音温顺的点了点头,那模样如同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可怜得很。
杨池舟让丫鬟给靡音重新换了一身桃粉色的羽纱衣,而后如同抚摸小宠物般,抚摸了几下靡音的绸子般的发丝,交代了一句:“等我晚上回来。”
靡音坐在铺着软垫子的凳子上看着逐渐消失在眼前的杨池舟,她看着丫鬟说道:“我饿了,要吃饭。”
一个丫鬟退了下去,留下了一个守在靡音身边。
靡音也知道杨池舟始终都不相信她,只怕一刻也不会让她离开他人的视线。
“扶我去外面。”靡音望着窗外格外明媚的阳光,他不是给她下药吗?她就可着劲的折腾。“还有把窗户边的美人榻给我搬到树荫下。”
丫鬟低眉顺眼的回答:“好。”丫鬟说着便走了出去,不过她却从外面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丫鬟便领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士兵二话没说就将美人榻搬到了外面。
“等等,你过来扶我,我要看看放在哪里舒服。”她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是能舒服就舒服,绝不会苛对自己,哪怕在逆境也一样。毕竟神仙死,比苦逼死,要来得好得多吧!
“额,把榻放到那颗大树下。”浑身无力的靡音靠在丫鬟身上,伸出浅浅与之指着远处的一一颗大树,娇软声吩咐着:“还有给我泡一杯金银花茶来,让厨房上几份点心。”
靡音软软的躺在树荫下的柔软美人榻上,一手端着茶,一手拿着点心,宛如一个女王的模样吩咐着一旁侍奉的丫鬟,一会儿拿水果,一会儿换点心,反正杨池舟给她下药的堵,也在这样的情况下消减了不少。
难怪世上变态多,原来折磨别人真的能娱乐自己。
当杨池舟踏着黄昏的彩光进入后院时,便看见了那个躺在树荫下,美人榻上,在艳色的夕阳色下安睡的靡音,不施粉黛的腮颊嫣如朝霞映雪,合着的双眸长长的眼睫毛投下如同蝴蝶翅膀般的阴影,檀口色樱色一点,微微启合吐息,宛如两片花瓣。即使未能近触,仿若已闻得妩媚幽香之气入鼻。柔纱包裹着她还显稚嫩的身躯,一双玉白的小脚光溜溜的放在粉色的柔纱上,十指色泽粉光,微微卷曲格外可爱。
杨池舟突然想起那些文人有“罗袜一弯,金莲三寸,是砌坑时破土的锹锄”的说法,甚至有人醉酒后还说起“小脚的“香艳欲绝”。玩弄起来足以使人“魂销千古”,更甚者还将小脚的玩法总结出闻、吸、舔、咬、搔、脱、捏、推等闺房的乐趣。
当时的他嗤之以鼻,杨池舟的目光落在靡音的小脚丫上,伸手将她一只精巧的小脚放在手掌里,那双脚那么小,粉粉嫩嫩,手指轻轻一划肌肤细腻柔滑。
小脚似乎感受到不适,微微动了几下,细嫩的小脚摩擦着他粗粝的手掌,一股热流穿过从手心钻入全身。杨池舟此时总算有点明白那些酸腐文人口中的小脚乐趣了,他想他也有机会将那些啃、吸、舔、咬等好好玩弄一番。
杨池舟弯下腰将美人榻上依旧沉沉安睡的靡音抱起往屋子里走去,就着衣衫搂着她上了床睡觉。不过他只是把她搂着怀里而已,并没有在生出其它旖旎的想法。
毕竟从造反逼宫直到现在夺宫成功,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而且现在高不可攀的小公主已经在他怀里,只要他想她随时都会真正属于他,不急在一时。
杨池舟心底一番思量过来,便真的安心下来,卸下连日来的疲劳紧绷渐渐沉睡。
所谓演戏,真真假假,假亦真时,真亦假。
靡音承认自己从下定决心勾引杨池舟那一刻开始起,她就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戏要做全套,全套到融入骨血,就似本身的一部分。所以她在杨池舟王府里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目的——展现美丽的目的。
举手投足皆风情,也许难于登天。可是比起命来,那些困难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人无完人,有小缺点才更真实。
靡音圆溜溜的眼睛不知何时早已睁开,望着窗外清冷的寒月,黑沉沉的天空没有往日灵动的小星星。她小手指轻轻的一根一根的掰着环在自己腰迹的手,没掰动一根都会小心翼翼的停下来,就像干坏事的小孩子。
许久之后,靡音才香汗淋漓的从杨池舟的铁臂中挣脱出来,悄悄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了杨池舟一眼,然后惦着小脚丫来到了屏风前面的一张榻上,蜷伏着抱着身子,窝在上面打了一个哈欠,合上了双眼。
安睡后的靡音,却不知早在她掰动杨池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