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师伯卿感叹道:“我记得上车鵸鸟这般认真对待的时候,是在天竺与将军决斗。网”
“我期待与你的一战!”眼镜蛇正色的对鵸鸟说完,两人同时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大约两人中央有五百米距离的时候,同时转身朝向对方开了一。
两人几乎同时在开的那一刹那,在地面一滚,反手又是一。
何笑无精打采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的战斗最没意思了,一点激情都没有。”
师伯卿瞪了何笑一眼:“给我保持警惕,如果鵸鸟有危险马上去营救。”
何笑对叶恒努努嘴:“没看大哥剑都拿出来,有他在我保持警惕有啥用?”
师伯卿看了一眼叶恒手中的胜邪剑,不禁摇头苦笑,的确如同何笑说的那样,如果连叶恒都救不了鵸鸟那么自己等人就算打起十二分警惕也是徒劳。
眼镜蛇忽然向上一跳,整个人融入了大树之中,步轻尘皱了皱眉头:“忍术?不对,就算是忍术那也不过是障眼法,凭借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感觉到他在什么地方,为什么眼镜蛇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
“这是敛息之术。”瘟君看向四周道。
步轻尘摇摇头:“不对,这是和瘟君你交给我的敛息之术不同,这应该是华夏武学中的龟息,就是让人保持假死状态,从而断绝任何的生机,可眼镜蛇使用的却和龟息又有些不同,看样子他是经过一些改良。怪不得他现在叫做眼镜蛇,原来他战斗的时候就如同一条狩猎的毒蛇,只是毫无声息的隐藏在暗处,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
鵸鸟四处看看现找寻不到眼镜蛇的踪迹,但他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惊慌之色,冷冷一笑:“你会隐藏,我也会!”
说着鵸鸟整个人气势生了变化,虽然他的人就站在这里,但却给人一种他与四周融为一体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
叶恒看向一旁的瘟君:“正统的敛息之术你教的?”
瘟君点点头:“你除了剑法什么都不会,我不教你教?”
忽然眼镜蛇手持出现在师伯卿身边,但他刚刚现身叶恒的一剑便刺了上去,眼镜蛇闪身一躲身影再次消失不见,但在地面却出现一片血淋淋的耳朵。
“傻彪、孤夜白保护你们的二哥!”叶恒冷冷的说了一声,胸口再次飞出两把神剑:“堂堂正正的决斗我不会插手,但你竟然想偷袭真是找死!”
说着叶恒周身就像刺猬一般出现无数的剑芒朝向四面八方射去,但这些剑芒在遇到师伯卿等人的时候却自动绕开,在无数剑芒的渔网式的攻击下,方圆半公里内所有的大树全部被打成了筛子,就连岩石也不例外,更可怕的是地面都被掀翻了起来。
噗通
眼镜蛇在众人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掉落下来,此时的他不光少了一边的耳朵,肩膀与大腿更是出现前后贯穿的血洞。
步轻尘上前尖指向眼镜蛇的鼻子:“你不光给我华夏军人丢脸,也给我华夏武者丢脸,你为何不堂堂正正的与我兄弟一战,使出这种阴谋算计的小人做派。”
眼镜蛇浑身是血的站起来,微微笑道:“很简单,虽然我很想与他正面的战斗,可这场战斗对我不公平,输了我死,胜我也是亡,可能赢了我唯一的奖励就是拉着那位不男不女的人一起死,但我想要活下去。”
“那你可以死了。”步轻尘刚刚挥动圣,忽然于胜男拦住了步轻尘“我知道你们不是军区的人,滥用私刑是不的,所以我要把他带走,交给国家!”
“小心!”鵸鸟忽然举起狙击对准于胜男大声喊道。
眼镜蛇的衣袖中甩出一把袖剑,搂住于胜男,把袖剑的剑尖顶在于胜男小麦色的脖颈上,对叶恒等人笑道:“我知道你们的实力很强,但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我就杀了她,反正我怎么也是个死,还不如黄泉路上有个美女陪伴!”
叶恒看到这个场景,不禁眉头皱了皱:“眼镜蛇你现在越来越让我看不起你了,先是偷袭一个残疾人,现在又挟持女人,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放了她!”
眼镜蛇无奈的苦笑一声,看向叶恒:“我眼镜蛇也最看不起挟持女人的人,但为了我能活命,我只能怎么干了,只要你答应放了我,等我出了华夏就会把这个女人放了,不会伤害她一根毫毛,我眼镜蛇说话算话,至于我们之间的断耳仇恨,我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报仇。”
鵸鸟摇摇头:“你想错了,我们和这个多事的女人根本不认识,你愿意杀就杀吧,就算你不杀她,我也会一打穿她的身体打死你,你不要以为我的话是诈你,我的名字是暴君,相信你听说过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我们好歹也认识,你就不能装作担心一点吗?”听到鵸鸟这句话,于胜男委屈的都要哭了。
“什么!你是神暴君!”眼镜蛇听到鵸鸟话,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刀刃也缓缓刺入于胜男的脖颈,鲜血顺着光滑的皮肤流淌下来。
但马上眼镜蛇便平复自己的情绪:“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暴君,怪不得法如此精湛,我眼镜蛇真的很期待和你一战,可是现在不行,我有我的牵挂。”
师伯卿对眼镜蛇轻声道:“这个场景你,你感觉熟悉吗?”
眼镜蛇听到师伯卿的话后,不禁陷入了回忆。
几年前,炎黄组在华夏破坏一起跨国犯罪组织案件,组织脑挟持了一名女人做人质,眼镜蛇作为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