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皮肤白净柔嫩顺滑,那双眸子平日里黑白分明地睁得大大的,每当自己将她入得支离破碎的时候,那双眼睛就会焕发出潋滟的水光。
和那个女人一样,女儿的ròu_tǐ遗传了母亲所有优点,真是伟大的结晶。
以前,没有在那个女人身上体会到的,现在统统让他满足了个遍。
压在她身上就跟压着水床似的,里面更是重峦叠嶂,曲径通幽,这些也正是葛非澈离不开,又突然多了一丝占有欲的原因。
一番云雨过后,萧袅睁着眼呆愣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突然没了声音,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
葛非澈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往外走,背后一滴水珠顺着他精壮的后背缓缓流下,没入睡裤里。
之后,听到一声关门声,萧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她又不敢。
她怕葛非澈动怒,自己的逃跑会换来更严厉的折磨。
葛岑西住的是跃层公寓,这几天萧袅军训完就准时到这里报到,除了第一天刚来的是时候他带她过来,并配了个钥匙交给她。
在她以为葛岑西也会一起进屋,害得她紧张了好久,毕竟是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心跳如鼓,可是葛岑西根本没打算跟她进门,转身就走了。
她的任务就是打扫房间、洗衣服、烧饭,可她以前一样都没干过,当然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刚一进了屋,萧袅将屋子里里外外巡视了一遍,感觉这里并不像没人打扫的样子,相反,还打扫得很干净。
不过,她选择厚着脸皮呆下去,不去多想。刚开始只不过扫扫地,整理报纸,每次过来衣服都已经被洗好晒了出去。
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过了中午就早早结束了,萧袅拿着他给的钥匙开了门,换好拖鞋刚走进去,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葛岑西这几天被公司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一下子让他很不适应,甚至晚上睡着了都在做签文件的梦。
总算步入正轨,空下来就让自己放了个假,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财经报纸,一边想着萧袅,渐渐进入睡眠。
萧袅蹑手蹑脚往阳台走,今天没有衣服晒出来,她又蹑手蹑脚走到洗衣房,打开洗衣机一看,也没有放进换洗的衣服。
萧袅疑惑地走出洗衣房,转而去了卧室,床上裤子、袜子、衬衣,横七竖八的放着,被子也乱糟糟地团在一起。
好诡异,她还以为自己做错房间了。
她把换下来的衣物放进换洗篓里,把被子叠好,整好床单就走了出去。
葛岑西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吓得他差点从沙发上滚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地朝空气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四下张望并没发现可疑人物,等他清醒了才发现,是萧袅在洗衣房里尖叫,心里一紧赶紧跑了过去。
刚踏进洗衣房,满地的泡沫从房里流出来,葛岑西跑得急一时没注意,脚下滑了滑,向前扑去,滑了好几步才刚稳住身形,又与迎面走过来的萧袅装了个结实,萧袅啊了一声,两人抱在一起,脚下滑啊滑的,瞬间摔倒在地。
“你进来干嘛。”
“不知道谁在鬼哭狼嚎。”
被萧袅压着的葛岑西暗暗叫苦,那娇弱的身子刚好压在他敏感处,他想让她起身,却又舍不得温香满怀,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从她腰上缓缓摸了下去,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时,又用力捏了起来。
萧袅被他这一举动弄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口上羞恼地骂道:“臭流氓!你的手在干吗?”
她一起身,地上的肥皂泡实在太滑,咕噜一声又掉了下去,葛岑西的敏感处又被她一撞,引得他舒服地大口喘息起来,他好苦,好久没有尝到活色生香的女人的滋味了。
双手用力一圈,将她抱住压向自己,两人的躯体更加密不可分,萧袅能感觉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那人还不知羞耻地抱着她蹭了起来。
耳边都是他又是舒服又是下流的话,“袅袅,我想这样抱着你做这种事,很久了....”
萧袅想挣扎,奈何老天不帮她,那地板太滑,每次一挣脱就会重新掉入他的怀里,“你放开我!放手!”
葛岑西正是意乱情迷之时,将她一个翻身压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