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你,一者,你是好人,我不忍。二者,我本不杀生,更不能因此做这般残忍之事。可这诅咒却又很难摆脱,特别是每次见你,我几乎都需用力忍受,我才要你不要来。既然你来与不来都是死,现下我也没了办法。”安雅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呼吸也有些不畅。
而这一切在琴渊看来好似在做梦一般不可思议,如果当初没有和那人换了竹牌,现下她可能早已死去。
诅咒!?
是什么诅咒可以让人长生!?
这丞相府内到底在做着什么可怕的事?
想着安雅手腕上的伤痕,大胆设想后,才道:“你要饮血,才能活?”
安雅神色顿了下,嘴角微微浅浅一丝弧度勾起:“对。”
“若……长期持续下去,你会如何?”琴渊道。
只见女子一双冷眸定定地望着她,仿佛要将琴渊的心都瞧个透亮,却见她吐气清甜,薄薄的唇瓣接着出声道:“我也不晓得。”
不晓得?
怎会不晓得?
这几个字听得琴渊心里蓦地一颤,如果晓得方法或许还能有办法。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