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依着陈默柏的家世长相,直到今天还是个雏儿,和他的出身少不了关系。周勤也是不愿看自己兄弟为着这往事前尘再困扰下去了,才狠下心推了他一把。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二)
周勤一过来,他就知道这人安得什么心,鬼使神差的,陈默柏没有去制止,眼睁睁看着笑颜在一堆人的起哄中喝下度数极高的鸡尾酒,看到床上的女孩醉眼蒙眬朝他傻笑,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后悔刚才的决定。
她喜欢他,陈默柏一直都知道。若说他自恋也罢,从小追在他屁股后头跑的女孩就不少,喜欢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陈默柏只是不点明,不说破。
笑颜只瞧见一双清明的眼眸向她温柔覆盖,睫毛刷在她脸颊上,痒痒的。
“闭上眼睛。”他诱哄道。
笑颜乖乖地做了。
唇瓣被攫住,来者启开了她的嘴,游了进来。是条软软的小鱼儿,在亲吻着她的口腔,舔过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她的舌尖打招呼,吮吸着。她的下颌被男生给强行打开,可怜的一张小嘴闭不上了。
“呜呜呜。”笑颜挣扎着。
陈默柏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唇齿交缠的快乐之中。严格来说,这是他的初吻,陈默柏对这种将生理卫生抛之脑后的亲密行为嗤之以鼻,他曾以为这是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分泌过剩产生的臆想。若不是她唇瓣红润可人,仿若树上新生的樱桃,他不会鬼使神差低下头来,一开始,便收不住了。
等到陈默柏回过神来时,女孩的涎水早就顺着嘴角蜿蜒下流,鼻翼急促地一张一合,显然是换气换不过来了。
“小傻子,换气都不会。”手指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似乎排不上用场了,否则不会刚刚休息了两分钟,再次覆了上去。
yù_wàng究竟是被压抑了太久,天知道多少次她认真地看着他时多想不顾所有地扑上去,天知道当她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时,多想捏捏她的脸,然后怜爱地说,“你这个小傻子。”陈默柏终是没有,捏紧了拳头,朝她点点头,就跟一个不熟的朋友,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在自己的心里反复重演。
说是猛虎出笼也不为过。
他亲的越发狠,就像是一个几天没吃饭的流浪汉,几乎要把浑身无力的笑颜给吞吃入腹。
笑颜大概是喝高了,乖乖地顺从着,双手不需引导勾着他的脖子,不时往上抚摸着他坚硬的发丝,或是在他脖颈间摩挲着,默契地如同一对恋人。
她嘴都被亲肿了,就像吃了特辣的火锅,唇瓣边缘一圈都是被蹂躏的红晕。可是还不过怎么办?明明喝高了的是她,怎么欲求不满的反而是自己?
瞧着她凤眸微眯,水雾蒙蒙的样子真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陈默柏将自己户口狠狠一掐,但求神智回来片刻。几乎是狼狈地冲进洗手间,舀了几捧冷水泼在自己脸上。这才堪堪熄灭几乎焚身的欲火。
在浴室带了几分钟,一出门,正想帮她收拾一下,看到床上的人儿,心口的火焰霎时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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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三)h
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笑颜两腿夹得紧紧的,一动,就有水液从花缝中流出。不仅如此,全身密密麻麻地好像被细小蚊虫啮咬,又热又痒。
“嗯~”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睁开眼,眼睛没有焦距,什么也看不清。“好热,”她喃喃出声。无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衣物。
今儿穿的是件一字肩长裙,肩膀往里一缩,肩带就顺着光滑的胳膊往下滑。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被肉色内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手指也没了力气,隔着衣裳在皮肤上挠了几下,无异于隔靴搔痒,并没有什么用处。
“默柏。”她想起他的存在。
陈默柏此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冷水熄火,哪里听得见他微弱的呻吟呢。
“嗯~”她在床上辗转,哪个姿势都不对。好热好热,再穿少点儿就好了。笑颜如是想。
内衣是前扣,因为方便。她最开始尝试内衣的时候店员就给她介绍前扣的好处,哪个少女不怀春?光是想想,一拨弄前扣蹦出来的美景,自己都羞的抬不起头了呢。
手指往前轻轻一挑,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就跳出来了,等着一双赤果果的红眼睛,大约是尖儿隔着内衣摩擦久了,不需跳挑逗,就直接挺立起来。
陈默柏一从洗手间出来,瞧见的画面足以喷鼻血。美人玉体横陈,衣衫凌乱,大半只奶儿就亮敞敞地露在他面前。
喉结滚动,口水下咽。男生无意识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大块白皙健壮的胸膛。
“默柏,默柏。我好难受。”她柔软地低吟如同重锤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
周勤很不知分寸。陈默柏如是想。但是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居然是不为人知的感谢。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也克制着自己,不再往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