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217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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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qín_shòu王者,歉语怎么也挤不出来。牙齿已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唇,她微微垂下眼帘,躲避着一直紧盯着她的锐利视线,双颊诡异地慢慢泛起微烫的红晕。

她咬唇垂下眸时,错过了鹰眸中倏然闪现的酷厉冷,也错过了酷厉冷转瞬化成怜爱笑意的过程。

看到她又对自己摆出咬唇沉默的抗拒姿态时,赞布卓顿在那一刻是无比恼怒的。不过当看到她的双颊生出两朵红云,整张小脸现出几分宛如少女羞怯的气韵后,他的恼怒忽地就飞到了天边,怜爱从心底流溢而出,遍布腔。

“乖猪,你昨晚醉酒了。”他低下头在她微烫的红晕小脸上轻啄一口。

她……醉酒了?她有喝酒吗?罗朱有片刻茫然,诧异地重新抬眼看向qín_shòu王。

“我在温泉池边喂了你几口酒,没想到你就醉了。”赞布卓顿解释道。对她这副懵懂茫然的憨痴模样很是喜爱,对那双会说话的灵动乌黑大眼更是爱煞,忍不住亲亲她的鼻尖,又捏了捏她的脸蛋,“撒酒疯嚷嚷着不要我抱,要骑银猊,还又哭又笑,又唱歌又跳舞的,聒噪了小半天才睡过去。幸好烈拿来了法王制的药丸子喂你。不然你现在就该头痛了。”鹰眸紧紧地锁住面前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轻微变化。

是了,qín_shòu王是喂了她几大口酒。原来她不仅仅田高潮眩晕,还被酒麻痹了神经。她的酒量不深,但也不是浅到没边。喝上一大碗青稞酒,她会出现几分晕乎,却绝不会醉死。以会醉到发酒疯的程度来看,qín_shòu王喂她喝下的酒肯定是度数极高的烈酒。想到这,罗朱面上的神情变得复杂尴尬起来,脸上的红晕也加深了。

十七岁那年,在把父母的骨灰下葬后,她花大钱买了一瓶好酒,切了一斤卤牛,关上门,坐在地板上闷头吃喝酒。随着一口一口白酒下肚,头越来越晕,没过多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来,发现寝室里桌翻椅倒,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那情形差点没把她给吓死。忍着头痛迅速穿好衣服,仔细检查门窗,依旧关得严严实实。而身体除了头晕头痛,四肢无力,表面有几块像是碰撞出的淤青外,腿间并没任何不适,这才放下心来,估着是她醉酒后撒了酒疯。可偏偏无论她多努力地回想,也记不起自己到底撒了什么酒疯才会弄翻桌椅,把自己脱得光。此后,她因裸身睡地板弭患了重感冒,只得吃药打针,熬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感冒痊愈后,不管在外还是在家,不管逼上什么场合,她都牢记教训,最多只喝点啤酒葡萄酒之类的低度酒,再不碰任何高度数的白酒了。

然而长达三年多的坚持毁在了qín_shòu王昨天的心血来潮,她被喂了烈酒,醉酒撒了酒疯。如果真如qín_shòu王说的醉酒后只是又哭又笑,又唱歌又跳舞,她觉得都还在能接受的正常范围内。但唯有一点,打死她也不敢主动询问自己有没有tuō_guāng衣物。总之醒来时,她身上是穿了里衣裤的,但到底是自己这次醉酒没脱,还是脱了后又被人穿好,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酒醒之後(三)

发文时间:4/15 2013

“我……我什么也不……不记得了……如果冒犯了王,还请王……请王恕罪。”罗朱磕磕绊绊地低声请求,脸上烫如火烧。尼玛的她到底脱没脱啊啊啊?

“乖猪真一点也不记得了?”赞布卓顿玩味地扬起眉梢,“忘了是怎么搂着我的脖子哭的?怎么啮咬我脖颈的?又是怎么边唱歌边傻笑的?”他压低声音,朝她红烫的小脸吹了口气,邪肆道,“乖猪,你莫不是还忘了是怎么亲我的,怎么在我面前边跳舞边脱衣袍勾引我的?”呵呵,一觉睡醒,猪猡居然连那张好不容易才闹着他写下的保证书也忘得一千二净,这还真是有趣。

轰——

罗朱的双颊犹如火山喷发,整张小脸红涨欲裂,连耳朵和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赤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脱了!她脱了!她真脱了!原来她醉酒后会跳脱衣舞勾引男人!口胡!为毛她会有这种荡的抽风酒品啊啊啊?难道她其实是个无与伦比的闷骚,在醉酒后就释放了荡本?!不,这绝对不是真相!绝对不是事实!她坚决不承认!

俯视她的鹰眸含满了邪恶的轻佻,上翘的冷厉唇角好似凝着鄙夷的嘲弄,仿佛正在看着一个荡的不要脸的贱女人。

她的大脑嗡嗡发涨、发晕,身体微微颤抖,似是恼极怒极,又似是羞极窘极。不经思考的吼叫冲口而出:“忘了!我全忘了!”她忽地闭紧眼睛,用力挣脱钳制下巴的手指,张臂搂着qín_shòu王的脖子,鸵鸟般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隔着薄绸忿然咬上坚实的肌,却差点没咯掉了牙。

肩上传出无伤大雅的刺痛,女人火烫嫩滑的肌肤熨帖着脖颈,带来一股难言的舒适满足。赞布卓顿搂着怀里羞愤欲死,红艳欲滴的嫩身体,心情出奇地愉悦,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喻悦的笑声中,怀里微颤的嫩身体似要钻进他的身体里躲藏一般,蜷缩得更紧,也更烫了,刺痛的颈窝处有了滚热的湿润。 朗朗长笑一顿,心尖莫名出现针扎似的酸痛。“乖猪,”他柔声低唤,轻拍蜷窝在怀里的女人,鹰眸微微弯眯,暖融融的温柔旖旎流转,“哭什么?”

埋在颈窝的小脑袋沉默了许久,久到赞布卓顿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才冒出了一句低若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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