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100  情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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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立刻打了个哆嗦。对才享受过无比温暖舒适的怕冷身体来说,浸骨的寒冷不亚於一个锤炼身心的巨大挑战。

qín_shòu王气消了就会放她出地牢?这是哪国的天方夜谭?就凭她对qín_shòu王的冒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让她喘气活著,指不定是为了终身监禁,终身折磨。

她抓紧被角,咬牙憋屈地瞪著曾经误认为是希望,结果却是骗子的释迦闼修,发出无言的悲愤控诉。

释迦闼修戳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只觉小猪猡这副从没见过的憋屈悲愤模样也可爱得很。平心而论,他此刻最想做的是把她揣进怀里,抱回家肆意捏揉把玩。但他不敢冒险,以王的脾气而言没当场弄残小猪猡已是罕见,如果擅自放小猪猡出来遛躂,就算王被她勾了心神,也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地对她施以酷刑。唔,把小猪猡放在王身边,还是有些不放心呵。

心里微微一动,眸光若有似无地掠过右侧牢房中安静得像是不存在的凸起草堆。他凑近罗朱的耳朵,以两人才可听闻的声音低声道:“小猪猡,如果王放你出了地牢,哪怕被脱得光也别违逆反抗他。你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著。”

说完,他迅速起身,在罗朱惊愣的目光中扬长出了牢房。

六个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的奴连忙抬得抬,抱得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後。

牢门再次被链锁死死关住,罗朱躺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目送那道高大剽悍的背影。皮袍的袖子依旧束扎在腰间,後摆沾著些肮脏的草屑,挽到上臂的衣袖还没放下,和初来的庄重华贵相比显得狼狈了许多,也似乎容易亲近了许多。

他为什麽笃定qín_shòu王会放她出地牢?

“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著”是什麽意思?难道qín_shòu王还会怕女人哭?

他曾提醒她不能在烙印时晕过去,曾告诫她不能爬上qín_shòu王的床榻,现在又教她怕了就使劲哭这凶兽一般的男人真的在疼宠她?!那他以前对她的凶恶残忍又该怎麽算?

她捏著穿越以来盖的最绵软厚实的被褥边角,陷入深深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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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队正大人,您出来了?”看管地牢的狱长一见释迦闼修的身影,立刻躬身迎了上去。在看到尊贵的烈队正大人脱了皮袍袖,高挽夹衣和内衣袖子,膛与头发半湿的狼狈模样时,心里惊疑不定,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神情流露。

“嗯。”释迦闼修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放下挽至手臂的袖子,又俐落地穿戴好皮袍。身上的衣袍被小猪猡泼溅起的水花淋了个半湿,浸寒却不会对他造成半分伤害。想到最後离去时,小猪猡亟欲揍人,又骇怕寒冷的憋屈愤怒模样,心里的喜悦就止不住地一层层泛起。

抬脚跨出昏暗的地牢暗道,一股强劲寒的雪风夹杂著大片雪花迎面吹刮而来,头发被吹得四散飞扬,袍角翻卷,呼呼作响。放眼望去,不管是山峦还是坡谷,都铺上了厚厚的积雪。

他从奴手中拿过狐皮帽戴上,抬头望了望天,天穹霾黑沈,看样子会有好几天的连绵大雪。如果今晚王还不放小猪猡出来,就只有把银猊洗刷干净後送进牢房。不过他也有些担心,如果银猊受不住甜美血腥的诱惑,兽大发地吃人就糟糕了。

要不,先去探探王的意向。他微移脚步,打算退回暗道,沿密道进入王,眼前忽而闪过隐匿在暗草堆中的一双棕色大眼。抬起的脚又倏地顿住,他怎麽忘了,那里面还关著一个极不省心的家夥。有他在,小猪猡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的。

眉梢漫不经心地斜斜挑起,唇角的笑在冷的风雪中变得不可捉。腰间长刀忽地弹出,在空中划出几道雪亮完美的半弧。

砰──砰──砰──

鲜血喷溅,重物倒地。

六个尾随在後的奴全部被拦腰斩成两端,粘稠的殷红和花花绿绿的肚肠混著浴桶之类的杂物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鲜明夺目。失去了下身,六个奴却还没有完全断气,她们美丽的面孔因恐惧和痛苦狰狞扭曲,啊啊嘶叫著在雪地里挣扎爬动,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蜿蜒血色。

释迦闼修残佞地看著满地爬动的断体,锐利的刀尖轻点雪地,一道刺目的殷红蜿蜒过刀身,片刻凝固成红色的冰棱。他的帽子、脸颊、肩背都沾染了腥黏的瓣瓣红梅,暗色长眼翻滚著冰冷腥厉,犹如一头凶残狠辣的野兽。

待到爬动的断体彻底僵死在雪地上後,他才向一直候暗道口的狱长冷声吩咐道:“收拾干净,尸体剁碎了喂獒。”

“是。”

突如其来的残酷杀戮让狱长面色一凛,连忙弯腰肃声应道。手臂一挥,从暗道中迅速奔出七八个兵士,手脚麻利地拾捡起杂物和断肢来。

冷眼看著兵士忙活。俄尔,手腕突然一个翻转,长刀铮地一声收进刀鞘,他侧头向狱长淡淡问道:“关押獒奴的第三道地牢里统共有多少个囚犯?”

“回烈队正大人,统共有二十六个。”

“除了獒奴和临侧牢房里的囚犯外,其余的在今天晚上全部提出来杀了。”森冷的语气和吹刮的雪风一样,割得人肌肤发痛,骨头发寒。

“是。”

狱长没有任何异议地恭敬领命,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在古格,王家亲卫黑旗队烈队正大人的地位堪比副相,深受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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