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纳放话了:“菩桑非好战之国,一切源头皆由大王子之枉死而起,若炙兖愿意割让十座城池作为赔偿,并重新开启贸易之路,菩桑立即撤兵,两国和平共处!”
“丞相,这就是你手下的精兵强将吗?”朝堂之上,南赫铭强忍着怒气,将边关呈来的奏本扔向田昌。
“丞相请过目。”旁边的小太监唯唯诺诺地捡起奏本,捧到田昌面前。
“皇上,我军休养生息十多年,比不得菩桑游牧民族的阴险狡诈。但我军实力雄厚,只需稍作整顿,定能雪耻!”田昌不紧不慢地说道。
“丞相倒是会找借口,照你这么说,这一战输了也是无关紧要?”南赫铭讽刺道。
“老臣并非此意。”
“朕不想去追究你的此意为何意,丞相该知道,朕向来看重的是结果。像这种有损国威的事情,朕不想第二次听到。”
十一月初五,兵部勋官俞平奉命押送粮草前往炙兖边境。
十一月初八,兵部都护风玦护送齐太后与田皇后前往汴城的皇家行宫,那里冬暖夏凉有助于皇后避寒养胎。
将皇后送去行宫是太后的意思,这样做是为了牵制住田昌那个老匹夫。
若他敢有二心或者懈怠之意,田盈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