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玉推开了她。

小人鱼委屈地瘪着嘴，水灵灵的大眼睛盛满了控诉。

“我会一直待在岸上，直到王子和公主升上天堂。”

人鱼是没有灵魂的，自然也没有人告诉过小人鱼天堂是什么，她茫然的目光投在姬玉的脸上，仿佛那里有她想要的答案。

姬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是夜，温柔的夜幕笼罩在大海上，闪烁的星子组成瑰丽壮美的银河，海浪轻轻地涌着，小人鱼坐在被浪花拍打的礁石上，将双腿浸入冰凉的海水，看着一双玉白的腿迅速变成了修长的鱼尾。她张张口，发出几个无意识的音节。太久没有说话，她的嗓子都有些干涩了。

远处几个小黑点渐行渐近，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小人鱼的六个姐姐齐齐从水中冒出头来，围着小人鱼用各种方式表达了她们的思念之情。

小人鱼向她们倾诉了自己对海巫婆的喜欢以及海巫婆的决定，处于海底人民对海巫婆的误解根深蒂固，小人鱼将故事中的海巫婆全都用“和她一样向海巫婆交换了变成·人的药水的海底居民”代替了。

小人鱼的大姐听完这个故事，递给她亲爱的小妹妹一把奇怪的匕首，说：“这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