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爬上车心中正暗自欣喜,秦慕白没有因为她迟到而骂她。
突然一只大手伸到她眼前,吓得楚清尘下意识闭上眼睛,她想着是不是因为她耽误了秦慕白宝贵的时间秦慕白要把她扔出去,她身体里的每一个汗毛都立了起来。
一丝凉风从眼前扫过,楚清尘并没有感觉到秦慕白的大手触碰到她的身体。
楚清尘慢慢张开眼睛,看到秦慕白正在为她系安全带,楚清尘心中一荡,秦慕白也有这么会照顾人的一面,不禁心中洒笑,刚才自己又用小人之心度了把君子之腹。
楚清尘是个善良的人,从来都是别人投之以桃,她会报之以李,她不认为别人就应该对自己好,在对自己好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陷阱在等她。
“秦指挥天太热,你穿太厚的裤子对伤口愈合没有好处,你不如把裤子脱了,让伤口吹吹自然风透透气。”楚清尘从医学的角度阐明问题的关键。
等她把话说完,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答,楚清尘扭头看着秦慕白,秦指挥此时正神情古怪得看着她。
楚清尘的脸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说的是多么暧昧的话,这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俩个人的情况下更显得那句话太旖旎。
“我。。。我。。。我看你穿的裤子太厚,裤子上又有厚厚的口袋贴在腿上,天气炎热,伤口这样捂着很不利,你。。。你假如不愿意脱的话,就穿着吧,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楚清尘总于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些话。
说出这几句话比她干半天活还要艰难,她每次想到和说出来话每次都要费许多的口水去解释,为什么不考虑好在说话呢?别人和她的思维又不在同一个起点上,她一直就改不掉说话前不思考的毛病。
“好呀,既然你不介意,我无所谓早就有此意了。”秦慕白欣然答应,然后把车停靠在了路边。
看到秦慕白停下车,脱了长裤,楚清尘就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发神经说出那句不动脑子让他把裤子脱了的话,
假如在医院医生会建议患者把裤子脱了,让伤口自由自在的在空气中无拘无束的愈合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现在这里是车里,空间狭小,这句话说后有多尴尬。狭小的空间楚清尘情不自禁的看向秦穆白,只见秦慕白白晃晃的大腿在眼前晃,晃的她眼都晕。
秦慕白的身材实在太好了,腿上没有一丝的肥肉,表皮包裹着健硕的肌肉,让人不由想到奔跑的猎豹,一触即发冲向猎物。
“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秦慕白嘴角挂着邪魅的笑。
“啊!不正经。”楚清尘红着脸,眼睛转向窗外。
秦慕白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不是楚医生让我把裤子脱了,再说了是你一直瞪着我的腿在看,这会怎么又变成了不正经,。”
楚清尘挠挠头:“我那是在观察你的伤,我看到有血渍,正想问你怎么不小心?,又让伤口迸裂,我可没有你的思想复杂。”
楚清尘说的有理有据,让秦慕白无法回答,没有想到楚清尘注意到是他的伤,字面上句句都是再控诉他猥琐。
楚清尘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从瓶子里倒出几粒药递给秦慕白。
秦慕白眉头微蹙:“是多么?”
楚清尘突然想戏弄一下秦慕白:“是毒药,敢不敢吃。”
“只要是楚医生给的药,毒药也吃,没有什么敢不敢的。”秦慕白张着嘴,示意楚清尘喂他。
楚清尘也不矫情,微侧身体,伸长她欣长的手臂,把药喂进秦慕白的嘴里,然后拿起储物柜里一瓶水拧开盖递给秦慕白。
她水还没有递给他,他把药就已经吞了下去,这人得嗓子眼太粗了,里面有好几粒都是胶囊,胶囊在没有水服送的情况下很容易粘在嗓子眼的表皮层上。
秦穆白接过楚清尘递过来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总于没有让她喂他水。
这药是为秦慕白包扎好后,她特意为秦慕白配的消炎和伤口愈合的药物。
秦慕白说他没有时间挂液体,她只好配些药给他吃,她是善良的人,总不能看着身边的人因为外伤感染而得败血病吧。
“晚上回去,我给你挂液体,你的伤面积太大了,你不想植皮,就跟我去挂液体。”楚清尘用手指秦慕白制止秦慕白反抗。
秦慕白被楚清尘制止说话,直到楚清尘说完,秦慕白才撇下撇,“是不是太没有人权了,都没有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就擅自做主。”
“在医生面前还有人权可言,第一次听说,你听那个医生是和患者商量病情的吗?医生应该都是和同行在探讨患者病情的吧,在医生面前没有人权可言,就跟军人服从命令一样。”楚清尘心想平时都是士兵听从他指挥的命令,今天也拿命令压压他。
秦慕白摇下车窗,窗外不知是什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一种清冽,沁人心脾的香气。
天上的星星一群群,一堆堆赶集似的,全都涌出来,把整个苍穹钉的满满的。
秦慕白关灯车内的灯,车内光线模糊,这会秦慕白即使让她看他白晃晃的大腿,也看不清楚秦慕白的大腿了。
“回来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身体没有出现什么不适吧?”秦慕白突然打破沉默。
楚清尘是个安静的人,她绝对不会在她不熟悉的人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胡说八道。
听到秦慕白这样问,楚清尘认为这是上级对下属的关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