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天路?”白琯惊叹着,向大门伸出手,却碰触不到任何实物,他困惑地问,“没有锁孔,如何进去?”
月瞳变回人形,撕下被单,随便裹两下伤口,诚实地说:“不知道,我以前没钥匙。”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大门,仿佛它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分不开彼此。我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呼唤,它在让我回家。
我缓缓往前踏了一步,内心传来阵阵不安,缠住脚步。
此时,窗外响起炎狐的说话声:“宵朗大人什么时候到?待完事后,你们陪我去喝两杯如何?我闻到隔壁院子里似乎有好酒。”
螣蛇道:“他传信说有些事,要晚点来。我不喝酒,你们自便。”
炎狐劝道:“别那么死心眼,不给兄弟面子。”
赤虎笑道:“算了吧,他日子过得和苦行僧似的,自开天辟地以来,何曾碰过酒?连女人都不沾!靠他娘的!老子怀疑他不是男人!”
螣蛇:“……”
炎狐:“哎呀哎呀,还在出任务啊!螣蛇你别打他了!给宵朗大人看到不好。”
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