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胡桃就搬出来一个人:“我跟你说,我朋友比我还小可是她比你高一尺多,你只能仰望她,知道吗?仰望!你有什么好来说我的!”
“路那么长聊聊不是挺开心的么。”
甄悠之说路长其实也不长,一会儿也就到了风雅城,这边虽然也是边境驻军的地方,可是相比雷州还有葛营,这里的的确确担得个风雅之名,商贾销金、纸醉金迷处有,风景宜人、青山花坞处有,吟诗作对、曲水流觞处更有。
度可蔚亲自来迎,之后又是一番安顿洗尘不提。
甄悠之仰面倒在床上,似乎有点不习惯陷下去的感觉。
幸好从简入奢易,甄悠之觉得自己应该还不至于被这么大半年真搞成糙农妇。
她一边翻了个身一边扯下脑袋上那根布带子,又小心翼翼地拨开夹层翻出大面额的银票后才从最里面摸出一绺头发,或者说是两绺。
略带着棕色的那绺和自己纯黑的头发死死地绑在一起,那是结发不相离之意,纵然身隔天涯,心也彼此相连。
身上财物已经可以保证安全了,所以甄悠之想把它收在最贴近心口的地方。
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私相授受的一天。甄悠之这样自嘲。
有人叩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