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过来用手中的柴刀刺向钱占杰的腿部。
韩真将他猛地推开,责怪道:“你一个砍柴种地的凭什么在这里妄论医术,这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下水管道。治死人不偿命是,张嘴就来。我看你给梁大夫那个庸医做徒弟倒挺合适。”
年轻男子连连说自己是好意,并极力说可以尝试一下自己的办法,韩真又气又急一阵吓唬将他推向了一边。
马上就又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向韩真说道:“以我之见,止血倒不是最重要 的,就是怕他的伤口给烂掉,伤口一烂心也就烂了。所以应该弄些开水浇到他的伤口上面,这样就可以防止他的伤口腐烂。我是卖猪肉的,那生肉容易坏,熟肉相对来说不太容易坏掉。”
韩真将他也向后推推道:“你要是将钱公子整个人都煮熟了话,那就更不容易腐烂了。你们这些人怎么尽出馊主意。”
又有一老者近到了最前面,向前探头瞧瞧躺着的钱占杰,说自己有办法救人。韩真道:“一个砍柴的,一个卖猪肉的,都干不了大夫的事。你是做什么的,我看你的样子像是开当铺的。”
老者说道:“这位公子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市井之人,也不会出那些不着边际的主意,你就信我的,我一定可以帮他止血的。”
韩真问起了他止血的办法,他一脸神mi 的说着自己有奇药,转身便离去。没一会儿他就返了回来,也不知道 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韩真想想这老者跟钱占杰无冤无仇,倒不至于用什么毒药害他,至多是用了他的药,钱占杰的血还是没有止住而已,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者直接撕开了钱占杰包扎在心口的布条,然后将自己手中之物放了上去。
一会儿之后,韩真及众人再看去时,钱占杰伤口的血流竟然是止住了。这倒让韩真很是感叹,真是高手在民间。
他过去扶扶钱占杰,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精神有否恢复一点。
钱占杰脸变得更加苍白,微微抬了抬眼皮瞧了瞧韩真,马上就又双眼紧闭,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是想要说话,但却根本就说不出来。
韩真再瞧向他的伤口时才发现 上面有几条虫子在爬,以他的经验判断这是几条吸血的水蛭。
韩真马上将老者抓了过来问道:“你这老贼居心何在,你是想要放水蛭吸干钱公子的血吗,我们跟你有何仇怨,大可光明正大的来,不要使用这种卑鄙手段。”
老者向韩真解释道:“这位公子不要生气,我弄水蛭在他身上就是为了救人。水蛭将他的血吸走后,这血就不会再流向外面了,不仅不会弄脏了他的衣衫,也不会弄脏地面,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韩真没好气的将他推了出去,说道:“不会弄脏地面,亏你说的出来,我现在要的是治病救人之法,不是在这里寻找环保大使。”
韩真将钱占杰身上的几条水蛭拿了下来向老者扔了回去。
不过再看时,钱占杰伤口的血还真的就暂时止住了。心想这下不妙了,难道是他的血被那几条水蛭给吸干了,他变成了无血人,所以没有血流了出来?
正当他满是疑问跟担心之时,一个三十几岁,身材魁梧的男子从人群中穿了过来,一刀就刺到了钱占杰的脖子上。
韩真摆出进攻的姿势,向他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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