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婧见他肯先牺牲自己忠心护主,对他好感又悄悄多了几分,他比别的下属更多了几分真实,平时一点都没有惧怕自己的样子,跟他在一起好像很是有趣,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又想想,他毕竟比自己低了好多级的,难道还真的喜欢他不成吗,呵呵.
两人快要接近乌云怪兽时,它已经先发现了两人,刘雨婧向韩真叮嘱道:“接下来按照我的计划行事,不要自做主张,待乌云怪兽吃掉龙时,我们从龙身上跳了下去跳到乌云怪兽的侧面,然后借助它的身体,我便可以用轻功跃出河面。”
韩真急忙说道:“雨婧妹妹,我突然想到一节,先前乌云怪兽吃掉几条龙的地方应该是逃出这里的第一个出口,也是必经之路。而这是第二个出口,其实我们在第一个出口时就可以用这个办法:我们假意驱策着龙到乌云怪兽身边,当然一定要是个合适距离,将它引向一边后,再绕几个大圈子将它兜远,最后再骑着龙从那白云出口处逃走不就可以了吗,这样更安全啊。”
刘雨婧赞同他这是个好办法,其实只要别离那乌云怪兽太近,龙腾飞的速度是要快过它的。
刘雨婧跟董依云学过些驯龙之术,这时候驯龙的手法变得极为重要。
他们依此法飞了出去,乌云怪兽果然有些着急,让开了出口来追击他们。刘雨婧策龙几经盘旋将乌云怪兽骗到了远处,这龙儿终于带着两人冲向了白色云朵,冲出了河流。
韩真大叫道:“哈哈,爷爷总算是得救了,雨婧啊雨婧,你也就是跟我在一起,否则……”
这时似乎是已经来到了东鼎派的地界,韩真知道刘雨婧一定开始要装身份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
刘雨婧看看这时外面的天竟然大概是午后时分,怎么跟自己在下面遇到的天不一样呢,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了两个太阳不成。
刘雨婧带着韩真一起回到自己的宅院,这里倒是一切如常。他们到门口时,外面的门人虽然未敢阻拦,但是却有一人紧跟着他们,另一人连忙去偷偷禀告雷护卫。
两人进到宅院里,刘雨婧先前所住的屋舍此时已经被雷护卫的一个小妾给占了。
韩真将这小妾扯了出来大声呼喝道:“你这野丫头,刘护卫的房间你也敢住,给我滚了出去。”
这小妾刚刚午睡起来,正在一边梳妆打扮,韩真将她的胭脂盒洒了个遍,弄得她样子十分狼狈。
这小妾跟韩真撕扯了起来,向韩真说起自己是雷护卫的姨太太,韩真却说自己是雷护卫的爷爷。
小妾还是一阵闹腾,韩真牢牢抓着她一只手将她的所有东西都扔到了外面。
雷护卫这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倒背着手很是悠闲,瞧瞧韩真、刘雨婧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两个阶下囚。”
韩真向雷护卫愤怒道:“雷狗,你真是个混蛋,见我们被抓了,你都未告之总坛前去营救,看着我们死你很开心吗?”
雷护卫回道:“我当然希望你们这两个逆贼快些死,总坛那里我去了,我已经将你们造反的事情全都告之了鹿翁,估计现在大小姐也知道了,你们是着急回来受死吗!哈哈。”
刘雨婧闪近,一脚将雷护卫踢飞了出去,厉声道:“今天我就先送你去死。”
她这一脚踢去,雷护卫远远向一边摔了出去。韩真过去几步瞧瞧,见这一脚竟然是没有将雷护卫踢死,他还在原地惨叫呻吟。
想来是因为这雷护卫毕竟眼下还是护卫之职,刘雨婧要是真的将他打死了,那造反之名便做实了,否则的话她这一脚要让他死那是很容易的。这刘雨婧虽然看上去暴躁,但还是属于有勇有谋那种的。
韩真十分痛恨雷护卫的为人,趁机在他身上连踩几脚,他每踩一脚,雷护卫都要惨叫一声。
韩真哈哈一笑道:“你这孙子惨叫的声音怎么像在谱曲,我打你的时候你每一声呼喊都变得这么押韵,真是有趣,看我打不死你。”
打了一阵,韩真又说道:“咦,你这混蛋,现在的叫声怎么有些像公鸡打鸣,你就不能学一回硬汉,说几声打得好、接着打吗,软蛋。”
雷护卫叫道:“爷爷打得好,接着打。”韩真笑笑道:“本来爷爷我是打算饶过你的,既然你求虐,那我不打简直是对不起你。”
一会儿后,韩真摸摸自己的伤脚道:“差点把我的旧伤给弄得复发了,真是把我给累坏了。”他转而向周围仆人说道:“你们给我接着揍他。”旁边却无人敢听他的,纷纷向后躲去。
韩真看着自己的伤脚,想想这雷护卫虽然不是东西,但是他的夫人起码是好人,那时候还帮自己包扎脚了呢。算了,就看在他夫人的面子上暂时先饶过他吧。
正当刘雨婧催促韩真跟自己一起要到总坛时,雷夫人这时从后院走了过来。
韩真有些不好意思向雷夫人说道:“夫人,本来我也不想揍你家雷宝的,但是他实在不成气候,你一定不要见怪啊。”
雷夫人这时手里还举着一个花盆,韩真心里咯噔一跳,完了,她这是在提醒自己:你被花盆砸伤时可是我救了你的,现在你竟然这么报答我,那我就让再尝尝这被砸的滋味吧。
正这么想着,他已经用手去捂头了,只听“啊”一声雷护卫又大叫了起来,原来雷夫人将花盆砸到了雷护卫的头上。
雷护卫满头是血被砸晕了过去,韩真大吃一惊,自己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两口子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