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指指万痴跟清远向两僧说起道:“你看到这两个秃……两个高僧了没有,他们算是你们少林派的泰山北斗类人物,也是奉命来到这里要杀刘护卫的,但是很不幸,经过几百回合的大战,他们还是惨败在刘护卫手下了。不过刘护卫非但没有将他们杀了,还礼贤下士,招了两位为门人。”
万痴跟清远连连你一言我一语,跟韩真一起配合着扯谎。
两武僧很是疑惑,好像在寺里没有见过万痴跟清远,但是似乎又略有些面熟,一僧向韩真道:“他们没有完成方丈交给的任务,所以才要我们来完成啊。”
韩真摇摇头道:“他们两个的武功可比你们厉害的多了,不也还是败给刘护卫了。”他将万痴抓了过来道:“看到这个没有,他的绝技是用喉咙可以将大刀顶弯,你们两个怕是没有这本事吧。”
一武僧说道:“这有何难,借你把大刀一用,我也可以做到。”
韩真向刘雨婧悄声说道:“你这里有没有那种吹毛即断的利刃,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他们杀了人还敢自己找上门来,还满嘴的仁义道德,太嚣张了。”
刘雨婧道:“要我出手将他结果了便是,何须这么麻烦。我这里的每把刀都是很锋利的,你尽管去用。”
韩真道:“不行啊,你要是将他们打死了也属于正常,因为他们来的又不是住持、方丈。要打不死那不就是丢了咱东鼎派的脸了吗。身份不对等,他们根本不配你出手。”
刘雨婧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经意拍拍他肩膀,夸赞他心思细密。韩真半天不得动弹,向刘雨婧道:“刘护卫,你拍得太重了,毕竟我没学过几天功夫。”
刘雨婧在他肩膀上按揉一阵,他才舒服了些。
一仆人将两把大刀拿了过来交到韩真手上,他想要单手将这大刀拿了起来,却发现很重,只得双手握住,向旁边一块石头砍了下去。他这随便一砍,一石头便断成了两段。
他向两武僧说道:“看见了没有,我劝你们没有这本事还是不要硬撑了,留条小命很重要的。”
一武僧轻松道:“来吧,你现在就用这刀锋顶向我喉咙吧,不过刀弯了我是不管赔的。”
韩真看看这锋利的刀尖,心想我就不信了,你能有这么厉害。
他举着大刀向一武僧的喉咙顶了过去,开始时不太用力,想着让这和尚知难而退便罢。但是这和尚却是用喉咙顶着刀锋逼得他向后退去。
韩真退了一阵,这刀竟然真的被这和尚的喉咙给顶弯了。
大刀“呛啷啷”掉在地上,韩真微微向后躲躲。很快他就上前在这和尚的脖子处瞧瞧,见他的喉咙处被顶出一个深深的印子,没有破损也未见流血。
这武僧马上就要向刘雨婧挑战。韩真拍拍他夸赞道:“神僧啊,今天我真是大开眼界,你这本事是怎么练的,是不是师父将内力传给了你,你气运丹田然后发力到喉咙便可。”
这武僧忍不住道:“小僧的这些功夫不是由师父传于内力的,都是自己从小练的,无论寒暑坚持不懈,直到今天才有了这般成果。”
韩真道:“在下看你这武功如此的炉火纯青,是不是这武功太强了,身上就没有什么佛性了,忘了慈悲为怀,只想着杀人放火了吧。”
武僧摇摇头道:“施主你说笑了,我们学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护寺为民。佛法才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韩真装出一番很虔诚的样子说道:“其实我也是向佛之人,剃度出家,伴守清灯黄卷一直是我毕生的志向。我佛慈悲,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当年佛祖割肉喂鹰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说,佛祖喜欢鹰,然后养了一头猪,割这猪的肉然后喂鹰对吗?”
武僧连连反驳道:“不是,小施主,既然你如此虔心向佛,我就跟你说一些这其中的许多事情,好让你能皈依我佛,不要在这尘世中飘摇,被恶人利用。”
他从头向韩真解说了起来,韩真听了好一阵,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内心暗想,这佛祖慈悲为怀,宽厚大仁,一定会原谅自己刚才调侃割肉喂鹰的胡说之语,那孙猴子不也跟佛祖撒泼打诨吗。
说了一通,这武僧说得口干舌燥,韩真心道,呵呵就是等你口渴呢。
韩真向清远道:“给我来杯茶,真是渴死了。”
清远倒了一杯茶送到韩真手里,韩真将茶一饮而尽。马上装做才想到的样子说道:“大师,说累了吧,喝杯茶吧,万痴,不要卖萌了,还不上茶。”
万痴知道韩真心意,早在茶里放了méng_hàn_yào。这武僧解说了大半天的佛法,喉咙干燥,见韩真先将茶喝了,也没怀疑,自己就将茶也喝了下去。
韩真向另一武僧问道:“大师,我们这位大师可以喉顶大刀。你应该没有这项绝技吧?”
这武僧道:“小僧精通的是缩骨功。”
韩真指指茶杯道:“那高僧你能缩到这里吗?”
这武僧道:“这里……当然不行,不过我可以缩到菜坛子里。”韩真命清远将一菜坛子拿了过来。这菜坛子其实也不是很大,不过可以放下常人的半只胳膊而已。
这武僧扭动着骨头,身体越来越小,慢慢竟然向那菜坛子里爬了去。待他彻底爬进去后,韩真连忙要万痴将一坛子老酒拿了过来。他将这坛子酒全都倒进了装有武僧的菜坛子里。
先前吃méng_hàn_yào的武僧这时已经晕倒。菜坛子里武僧也被老酒所浸醉。
刘雨婧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