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艾教授,你的意思是童朋菲的前夫曾经跟苗伟凌索要过童朋菲的遗产?只是这个细节被警方忽略了?”杨法医问道:
“不......恰恰相反......”艾仕帧教授指了指童朋菲的债务说道:“因为童朋菲生前欠了一屁股的债,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去向苗伟凌索要童朋菲的遗产,所要遗产的同时就是承担债务!从这卷宗里来看,童朋菲所欠的债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可以说,这些债务都是要苗伟凌来扛!”
“苗伟凌曾经找过童朋菲的前夫,希望童朋菲的前夫去承担一些童朋菲的债务,结果被童朋菲的前夫严词拒绝了......看来这个苗伟凌也是比较惨的......”杨法医说道:“只能说是恶有恶报吧!谁让苗伟凌在童朋菲生前的时候胡来呢!”
“老杨,这事情不见得哟!”艾仕帧教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或许都看到了表面证供,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文的一面,苗伟凌毕竟是一名心理工作者,洞察人心是他的最大优势,年纪轻轻的,愿意去娶一个二婚的,还是负债累累,有个孩子的二婚,换谁谁愿意?这案子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抑郁症是用数据确认的,ats的心理数据或许对其他人有用吗,但在苗伟凌的面前就可以作假了!”
“艾教授,你的意思是这主治心理医生和苗伟凌狼狈为奸......”杨法医揣测道:
“有这可能......”艾仕帧教授犹豫一下接着说道:“但可能性不大!这事你可以先让警方去查一下这主治医生和苗伟凌有没有关系,但我总觉得这数据有点偏颇,绝对不是童朋菲这么一个经商的人所能做出来的!对了......顺便让警方再调查一下童朋菲那两家咖啡店的经营状况,一定要秘密审计!无论是破案的需要还是灵异调查的需要,都不容许我们打草惊蛇!”看着艾仕帧教授心事重重的样子,杨法医只能是遵循其安排,看看这事情的结果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
二天后,警方那边传来了消息,给童朋菲出具抑郁症诊断的那名心理医生,确实和苗伟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另一边,童朋菲的两家咖啡店经营依旧,跟以前比起来,没有太多的变故。
“趁着两天等消息的时候,我也去了童朋菲的那两家咖啡店,发现没什么异常,也没有特别的装修或者添置特别的设备,员工之间的聊天也没有聊到咖啡店的变故!我当时问过一名咖啡店员,问其要不要招服务员,那咖啡店员竟然脱口而出说需要,看似用工的需求量还是蛮大的!”艾仕帧教授将自己的疑点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