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悟空会意,此刻乖乖退在一旁,静静看着玄奘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见到孙悟空退开,玄奘此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锦斓袈裟,双手合十,登时之间全身劲气鼓荡,口中喝到:“我原以为这乌鸡国的宝林寺身为皇家寺院,本应该佛法精深之地,没想到居然也是如此粗俗无比,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此言一出浑如惊雷,声震四野,全然不似先前那般柔和,言语之间化作气浪,轰然朝着这宝林寺席卷而去,声浪之大,震的宝林寺厢房颤抖,树木簌簌作响,纷纷落下。
此言一出,一瞬之间,宝林寺上下僧侣轰然间警醒,此刻纷纷集结朝着寺庙门前涌去。
只消片刻的功夫,瞬间方才被紧闭的大门此刻瞬间大开,宝林寺之中一众僧侣此刻纷纷涌出,将玄奘师徒五人纷纷围住。
“你这云游的和尚,我宝林寺乃是乌鸡国皇家寺院,便是皇上隔山差五也会来此上香设拜,你居然敢我宝林寺粗俗,真是瞎了你的眼!”
此刻方才开门那沙弥看着玄奘开口道,言辞之间满是嚣张。
“皇家寺院?”此刻听到这沙弥言语,徐肮脏不由得冷笑一声:“原来乌鸡国的国王居然会来这等粗俗无比的寺庙上香设拜,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你这和尚,你什么!?”此刻这沙弥脸色一变,开口道:“你要是再敢污蔑我宝林寺,相信我等将你绑了,押到衙门问罪!”
“你好大的口气!”
玄奘此刻听到这沙弥言语,整个人眉目一横,瞬息之间一股强横的气息猛然散出,仿佛一面气墙推出,直将这些僧侣迫的县些站立不稳。
“我乃东土大唐唐王钦封的御弟,尔等谁敢绑我!?”
此刻玄奘声色俱厉开口硕道:“我师徒五人路经此地,不过是想再次借宿一晚,没想到尔等宝林寺身为皇家寺院却是如此的势利,不遵佛法也就罢了,见我师徒五人风尘仆仆便不愿接待,当真是狗眼看人低!”
“出家人应当是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似你等这般狗眼势利之辈,也敢自称僧侣,真是佛宗的耻辱!”此刻玄奘一字一句声音隆隆,对着这沙弥开口道。
这一番言语一出,这沙弥却是呲笑一声,整个人开口道:“呸!你这穷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还唐王的御弟,你怎么不是唐王的亲爹呢!”
此言一出,玄奘此刻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那澄黄色的通关文牒,狠狠的仍在这沙弥的脸上,开口冷笑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我唐王钦此的通关问题,上面还有宝象国国王的宝印!”
被这通关文牒丢在脸上,这沙弥不屑的将通关文牒拿在手中,眼光一扫,瞬息之间,整个人如遭雷击。
只见这澄黄色的通关文牒之上,赫然印着唐王李世民与宝象国国王的宝印,整个人此刻却是惊骇的无以复加。
东土大唐乃是天朝上邦,四方敬仰,万邦来朝,富庶程度乃是四大部洲之首,便是乌鸡国国王见了也要以礼相待,此刻这沙弥先前对玄奘不言不逊,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玄奘等人来头居然如此之大!
而正当此刻,从众僧侣中缓缓走出一个身着袈裟的老僧,这老僧身着一袭赤红色的袈裟,见到玄奘之后,缓缓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师傅,我是宝林寺方丈主持,方才言语我也听到了,此番却是向你陪个不是”
这老僧言语之间,满是慈悲一眼看去倒也像是个高僧大德,此刻玄奘见了,欠身还礼道:“方丈无需多礼,贫僧今次之事套一个公道,不是要在此闹事”
“大家既然都是禅宗之人,那么严重便应无高低贵贱之分,这沙弥见我等风尘仆仆,便拒之门外,却是叫人齿冷!”
此刻玄奘言语之间,目光看着沙弥,开口冷冷的道。
此言一出,这方丈转头看着这沙漠,开口道:“此言可是当真?”
闻言这沙弥脸色狠狠一变,此间之事的确是他藐视玄奘师徒五人在先,此刻玄奘一番言语出,却是让他没有半分还嘴的余地,此刻整个人杵在原地,看着玄奘,整个人想要反驳,但却无从下手。
“我在问你话!”
此刻这方丈看着这沙弥道,言辞只见满是威严之气。
此言一出,只见这沙弥浑身一颤,开口道:“是、这法师所言无差!”
玄奘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此刻加上这通关文牒,自然让这沙弥百口莫辩,整个人嗫嚅了半晌,只得亲口承认。
见这沙弥承认,瞬息之间,这方丈脸色一变,开口道:“哼,亏你每日清晨诵读佛经,到头来心中却是还有这势利之心,真是丢我宝林寺的脸面,左右,拉他下去打上三十戒棍,面壁思过十五日,若有再犯,直接驱逐出寺!”
玄奘乃是身上有御赐的通关文牒,便是特使的身份,此番若是因为这沙弥得罪了大唐的特使,更何况玄奘乃是奉旨取经,又是唐王的玉帝,此番若是得罪了,便是有十个乌鸡国也承受不起,更不要,这区区的宝林寺了,所以这般责罚,对于这沙弥所犯之事而言并不算重!
此言一出,这沙弥的脸色狠狠一变,随即又沉寂了下去,旋即整个人面如死灰,被左右两个人僧侣押着走向了戒律堂受戒。
“阿弥陀佛,此番之事乃是贫僧不查,险些让法师受了委屈,法师快快请进,就在我宝林寺之中住上几日,算是补偿法师了”此刻这方丈主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