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色的衣物被随意地丢在地上凌乱地堆砌,床上的人抵死交缠着彼此的身体,就像是要互相融进骨血一样。
被哄着第一次采用了女上的体位,感受到体内粗大的肉刃深入到了可怕的地步,少女心惊胆战地将手掌放在男人的下腹上,手指摸到身体相连的部位。那庞大的事物跳动的频率似乎和指尖的脉搏重合了一般,少女几乎听得到突突的声音,声音不自觉带上了点哭腔:“不行……太大了……”
扶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唐行风垂眼看着还没有完全被吞进去的一小截紫红巨兽,轻笑:“你可以的,都吃过那么多次了。”
听起来像是在揶揄,可蛊月对唐行风太熟悉了,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加把力,他可是要自己动手了。
回忆起昔日被强制着做了这些那些羞人的事情,被充满了的花穴不受控制地翕张着流出更多粘腻的液体,光裸的身体像是记忆了曾经有过的绝顶快乐而微微颤抖,在唐行风眼里不啻一道极为美味的上等甜点。
两年的灌溉,蛊月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天真不谙情事的女孩了。每每的开头都是被唐行风哄骗着尝试着羞耻的姿势,然而没有抗拒多久就食髓知味甚至乐在其中。别看面上出落得越来越端正的少女平日里一副灵蛇使大弟子的端庄模样,也只有唐行风知道在床上是个痴痴缠缠,恨不得把他完全榨干的小浪娃。
就连月事的时候都会羞羞答答地同意让他在她的腿间蹭出来,到最后变成主动扭着腰让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心隔着薄薄的布料主动迎上ròu_bàng的撞击,高潮的时候被吸吮得艳红的嘴唇会微微长大,清澈的涎液配上无神的眼,浪荡到让唐行风恨不得肏死她的地步。
所以现在,唐行风一点也不相信蛊月口中的已经不行了这种话。
蛊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却得不到任何男人想要放弃的意愿,牙咬了咬,手掌支撑在唐行风的小腹上,却是借着这个支点狠狠地坐了下去。
“呀!”一下子进入得太狠太深,子宫都被顶到的酸楚让蛊月难耐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尖叫出声。娇嫩的体内被贯穿,恍惚间竟有种连内脏都被侵犯的错觉,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让少女有些惊恐地停下了动作,想要等自己稍微适应了点。
但唐行风又怎么会真的如她所愿?早就看出这小丫头骨子里就喜欢这种带点疼痛的,并不会真正伤害到身体的xìng_ài。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顶上了少女濡湿的大腿根部,唐行风掐着她的腰,那张没有戴面具的俊美面容上浮现了一个让蛊月在心里大呼不好的笑容。
然后他挺了挺腰,精准地破开了稚嫩的子宫口。
娇弱的部位第一次被鸡蛋大小的guī_tóu插入,剧烈的痛楚让蛊月痛到飚出了眼泪,嘴巴茫然地一张一合,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在这里被弄死。可是当唐行风抽离时小小的花穴又空虚到可怕,宁愿被干死也想再体验一下这种被填满的充实感。
唐行风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挺动地越来越狠厉,嘴上没忘记挑动着少女敏感的神经,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心弦上一般:“被捅穿的感觉怎么样?嘶,真会吸。”
进入宫口时,紧致的小口就跟少女上面那张嘴在吸吮一样,湿润火热暂且不提,光是柔软的肉壁将guī_tóu严实含住的快感就足以让唐行风的理智越来越薄弱。他只需要浅浅地chōu_chā,亦或是不按套路地顶弄,都能让蛊月吓得抱住他的肩膀又哭又叫,嘴里哀哀的不知在说什么话,可唐行风就是知道,她很爽,爽得快要飞了一样。
“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少女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濒死的天鹅,清澈而又来势汹汹的透明液体几乎是从花穴里pēn_shè出来的一般,将身下男人的耻毛连同床单彻底打湿。圆润的大腿不可自抑地剧烈抽搐着,被唐行风的ròu_bàng顶的凸起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继续对体内的异物进行着讨好的挤压。
这种快感太强烈就像要死了一样,蛊月瘫倒在唐行风的身上,眼眸涣散,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大,看着就想咬一口。
唐行风抚摸上她汗湿的脊背,手掌顺着那道曲线完美的凹弧下滑至腰身:“我还没。”颇具暗示性地动了动仍然坚硬的ròu_bàng,他在蛊月的耳边低笑。
蛊月委屈地看他一眼,近似撒娇般地嗔道:“我累。”那种死亡般的高潮虽然爽快,可余韵还未散去,体力却已经消耗了一大半,“明天还是我的成人礼……”
唐行风看了她足足三秒以上,确定她是真的再承受不住了,这才缓缓地让自己退出蛊月的身体。
ròu_bàng离开xiǎo_xué的时候发出的“啵”的声响让少女红了红脸。唐行风盯着少女红晕未消,眉眼含春的模样,却是握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闭上眼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美眸倏忽睁大,蛊月吃惊地看着唐行风自渎的模样,方才得到过满足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月光下唐行风那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