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本来也就没隔多远,殷茹男刚换好鞋,身子还往后躬着呢,那两团向后翘起的所在便被童兵顶个正着。在殷茹男身着紧身皮衣行动时,童兵就隐约记得她臀形曲线收得很深,以蜜_桃来形容仍不足以阐述其形,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两枚水球紧紧相贴才是。这种“地形”本就极易引外力滑向中央缝隙之处,再加上殷茹男经常锻炼,肌肉比普通人结实的多,童兵的第五肢不小心这么一顶,非但没有出现一处凹陷,反而被那要命的曲线顺势一引,滑向了中间更要命的地方。
殷茹男窘迫地满脸发红,左手刀片下意识便掏了出来,却怎么也无法往后头人身上划去。她心脏扑扑乱跳,惹得呼吸也急促起来,然而这世上有一种叫做“恶性循环”的概念存在,她呼吸一重,连带身子也随着肺部压缩微微移动起来,这种平时根本不会在意的移动,此刻却让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还没等她一口气喘匀,两人因为巧合而接触的地方便传来一阵的冲击。这种冲击似温度变化、似触压冲撞、又仿佛是最低限度的痛觉,复杂得难以用语言解释,却明显包含着一种危险,这种危险感骇得殷茹男一口气呛在咽喉,止不住咳嗽起来,头顶鸭舌帽“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不止是殷茹男满面燥红,即使是曾经的“兵王”面对这种误会也只有“固守待援”的份,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童兵发誓他绝不是故意在占便宜,炼气者对人体原始需求都有更高的控制力。尤其是童兵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以前在执行卧底任务时,即使被对方派来的专业女郎试探,也能在体征变化的同时保证精神上的冷静。
然而现在看着眼前殷茹男瑟瑟发抖的背影,“冷静”二字已经完全没了踪影,童兵脑中唯有“空白”二字,甚至无法决断“先往后退一步”还是“先撤功压制住第五肢”。等他刚下定决心抬起右脚跟想往后退时,殷茹男又正好咳嗽起来,女郎丰硕的身体随着咳声剧烈起伏着,深陷其中的一小部分童兵完全被震得麻了,连带整台大脑也彻底失去了功能,刚抬起的右脚跟重新牢牢卡住了位置,做出了一步都不后退的态势。
力的传递是双向的,真要算起来,在这样的误会中,接近30岁的殷茹男受到的影响还远大于童兵。连咳了几声后,殷茹男双腿直哆嗦,终于扶着门跪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两人的肢体接触总算是告一段落,但是之前的余韵怎可能这么快消失。
后背忽然一片滚烫,显然是童兵贴了上来。
还没咳好的殷茹男又是一惊,连忙轻声道:“别……别闹……”
“我没闹,只是扶你起来……”童兵尴尬地蹲下身,双手扶住殷茹男肩膀,认真地想把她往上扶。谁知随着这个动作,那条劳苦功高的休闲裤忽然发出“呲啦”一声哀鸣,童兵只觉得某个困人自由的鸟笼支离破碎,不论身体意义上、还是精神意义上:“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
“改……什么?”
“这事儿真不能全怪我,你自己回头看。”
即使心中一万座警钟长鸣不止,殷茹男仍像中了魔似得,带着极为小心的神情,缓缓回过头来。地上散落着几小块灰白色的东西,正是价值不菲的贝纹岩石拉链齿。而这条拉链本该锁住的东西,已经昂首挺胸地走到了外头。
“嘤!”
她吓得立即回过头去,下巴已被童兵捧住,颇为强硬地扳转回来。
而童兵则关闭了所有的思维,探头吮住了那双还在剧烈喘息的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