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确实是十分的乖巧贴心。
这段时间以来,他整个人都过得十分颓废,
打了个电话给在内宅忙碌的管家,询问陆一人在哪,结果管家说,那个叫鹿邑的年轻男人,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徐慕思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愣了一下,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大对劲,他仔仔细细地琢磨了一番,又让管家过来,统计了一下鹿邑这段时间来造访的频率。
他摔了手边上的一个杯子,质问管家:“既然这么多天没来,你怎么不和我提?”
管家英伯颇有些委屈:“您也没说啊,我还以为您知情。”
那个鹿邑,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的,陆父不知道,他这个做管家的却一清二楚。
不过是一个收藏品而已,普通人家出来的小伙子,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市民。主人家没有特别吩咐,他们还花费那么多资源在对方身上干什么。
当然,关于这段时间的经历,他也不认为对方会公之于众。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更何况,他们这些人当中,除了当初割腕自杀的林淼之外,并没有谁受到ròu_tǐ上的伤害。
而且林淼是自杀,是他自己有问题,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在出事之后,人也被他们送出去了。想要通过法律来制裁别人,首先就得掌握有力且充分的证据。
没有证据,那谁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再说了,徐家名下的企业算是本省的纳税大户,就冲着这一点,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来找他们的麻烦。
本来这些天,鹿邑没有过来,他还以为自家少爷把人给忘了。
结果徐慕思突然提到这一茬,倒是把他给惊了一跳。
徐慕思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回忆自己最近见到鹿邑是哪一天。
他的回忆,再添上管家找来的大门处近一个季度录像。
刚开始的天天来,到三两天来一次,再到一周来一次,截止到今天,陆一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造访过徐家大宅了。
都是因为之前,他被何思拒绝,精神状态算不得好,而且注意力都在何思的身上,疏忽了陆一,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后者的不对劲。
他的身体不大好,但怀揣着对陆一的愤怒,他带着当初的那些人,亲自去了一趟陆一的住处,结果发现,那个出租屋的租客,早就换了人。
在激烈的敲门声中打开房门的,并不是陆一,而是个骂骂咧咧打着赤膊的中年男人。
对方上衣都没有穿,露出一身赘肉,本来嘴里还骂着脏话,开门之后,看到眼前的阵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男人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谁啊。”
虽然坐在轮椅上的男孩子外表看起来纤细柔弱,但那种阴森的气质,还有他身后那一帮社会人士给人一种这些人超级不好惹的感觉。
徐慕思看向自己的管家:“你确认,这里是鹿邑的住址?”
虽然鹿邑还没有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工资在同龄人当中也能称得上还不错,但就是那么点钱,对方不吃不喝也不可能买下本市的房产。
而且这段时间来,他找的那些个私家侦探,都告诉他,没有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慕思的脸冷下来:“把房东给我找出来。”
“是!”围在他身边的几个大汉,很快把可怜瘦弱的房东找了出来,盘问清楚。
盘问的结果就是,陆一减少了来徐家大宅和这里的频率,而且早就退了这里的房租,房东也只是把屋子正常转交给别人。
他再去揪了之前雇佣的私家侦探,对方刚开始还顾左右而言他,死活不肯说实话,后来吃点小苦头,就全部交代了。说是收了鹿邑的一大笔钱、
回来的路上,他路过那种小型报刊的时候,眼睛瞥到了看起来像是陆一的照片。
他命人停车,喊了管家,把当天的新鲜报纸带了回来。
然后徐慕思就发现,在他躲起来疗伤的期间好像发生了太多事情。鹿邑从一个平凡无奇的普通人,变成了日子舒服的有钱人。
他花了好些天的时间,分析了陆一成功的运作方式,他很肯定,这里面有人投资了很多的钱。
陆一的身份,不可能从银行里贷到那么多的钱。那肯定是有人做了他的天使投资人。
可是这么一穷二白的小伙子,以前也没有怎么创业过,就凭着内向腼腆的性格,怎么可能从投资人身上拿到这么多钱,有钱人又不是冤大头,钱多得没地方话,说撒钱就撒钱。
想到这里,他再次找人帮他查了,这一次不是不靠谱的私家侦探,而是他一个做狗仔做得很成功的亲戚。
陆一都能上娱乐版块的封面了,虽然标题写的是创造新时代,但占了那本书那么快的版面,想来和某个圈确实差不多。
经过调查,他就发现,陆一的钱,是何思给投资的,而且陆一新创立的投资公司,何思也占了大半的股份。
因为合伙人的这层身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