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市区监狱的车辆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泥土中,四哥在监狱有些人脉,经过联系,好不容易才找个机会
这监狱在市区的郊外,光光的父母已经看望过他了,在探监室见到他时,光光穿着狱服,头发都被剪去了,整个人都变得沧桑,没有活力,脸上的胡须也多了
光光说他在努力的改造自己,每天出出操,他说他被评了个模范,下个月就要换监狱了,他努力的微笑,不让眼泪从眼眶掉下来,短短的五分钟,没有太长时间,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
“好了,你们走吧,都好好的”光光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我知道他在掉眼泪,我们转身没有一句话,就此别过,这是最后一次见光光,再后来是一年以后
看到光光在里面的生活还将就,我这颗一个月都没有放下的心终于着地了
那只是一些悲伤的青春,为什么窗外的阳光都显得幼弱
我们是红着眼眶出来的,四哥说今天就在市区里住一晚,唠唠嗑,喝会儿酒,四哥在市区的一家夜店里工作叫“凤舞九天”,从名字就可以听出来不是什么正规场所
从监狱到市区也走了两小时多,夜色开始笼罩着这座城市,这几年城市的发展速度难以想象,主要以煤炭为主要收入,城市的建筑越来越繁华
夜晚的灯光是绚烂多彩的,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就此开始了,四哥工作的店面坐落在市区另一条繁华的街道名字叫“不夜城”
街道上的繁华是城市的象征,店内的建筑算是高档,中央的大舞池,四周是卡座,周围都是奢侈的贵宾区,才八点钟,灯光就开始绚烂着人的精神
四哥在这家店工作了两年,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管理员,他给我要了一个卡座,给我摆了几瓶啤酒,先去工作了
调酒师是一个小妹妹,看上去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她看到我一个人坐在这边就转身主动打招呼
“帅哥,看什么呢,我叫央泉”她拿起一杯自制的啤酒
“哦,小五,没看什么”我弱弱的答道
央泉偷偷的笑了
四哥走过来冲着央泉笑笑:“别打我们这个小帅哥的注意”
四哥穿着店里的制服,整个人精神多了:“央泉,带小帅哥去舞池跳一段”
央泉很听四哥的话,转身就拉着我的衣服走向中央,虽然才九点钟,店内就挤满了人群,有上班族,有社会人群,灯光在绚烂着每一个人的衣装,劲爆的音乐在讲述着每一个人的故事
央泉穿了一个超短裙,她的面容一看就可以猜到是从事夜店工作
她的舞姿够妖娆,像我这种第一次去这种地方的人都感觉有些激动,忽然,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是那个在啊强婚礼上的胖子
我低身在央泉的耳边,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你左手边,那个胖子,脖子上带着金项链,你知道是谁么?”我盯着她的耳朵
她斜了眼睛看了一眼:“哦,他叫王力,是市区的一霸,道上人都叫他刀疤,你没看到他的脖子处有一道刀疤么”
我转身看去,确实如此:“那你知道六子是谁么?”
央泉扭动着身体:“是社区令一个黑社会头目,不过听说已经被判刑了,你问这些干嘛”
我嘻嘻一笑:“没事”
我的注意力在刀疤身上,他的旁边还有两个保镖,他肥硕的身躯有些笨拙
音乐声结束后是一段表演,央泉拉着我的手走下台去,四哥还坐在那里,我冲着四哥打了声招呼
刀疤和两个小弟走向贵宾区,包间外有两个小弟把守,我一直盯着那个包间
央泉拿过我的手机,笑嘻嘻的在手机上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十分钟后,刀疤出来了,只是他的小弟手里多了一个皮箱,我的第七感觉告诉我,今天要发生不好的事
我下意识的拉了拉四哥,四哥是个聪明人,跟央泉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刀疤他们下了楼,开了辆车直奔郊外,我喊着四哥赶快追
在摩托上,我交代了所有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四哥愤怒的发了脾气
市区的灯光越来越远,郊外荒野的气息越来越重,天上的月亮也被浓雾笼罩了
刀疤的车驶向郊外的一所废弃的砖场里,四哥把摩托停在一个农户的大门口,我们偷悄悄的溜进砖厂
这是一个黑社会交易,我们不知道他们交易的是什么,只看到两帮人在那里谈判
“胖子,验货”另一对人马的领头人推给胖子一箱东西
“妈的,看门口”四哥低声的指向砖厂外,一个个马仔把砖厂包围了起来,四哥的身上出着冷汗
我掏出手机,现在唯一能自救的就是警察了
我们静静的躲在那个角落里,不敢发出声音,夜色越来越暗
突然一阵阵警报声响起,砖厂内大乱,叫骂声此起彼伏
我们躲在角落,等着风声过去,确定安全才走出去,不知道刀疤他们有没有落网,砖厂四周已经被封了警戒线
偷悄悄的溜走,紧迫的感觉让我难以呼吸,四哥不住的小声骂着
以是夜晚十一点,随是夏天,晚上的凉风还是太冷,我拔掉手机里的黑户卡,扔在公路上
市区内,灯火还在继续着,这座城市的夜晚到底隐藏着什么
回到店里以是十二点,音乐声依旧,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夜店里好像才刚刚开始运营,各形各色的人,各种各样的面孔
央泉的妆化得更浓,